陳圓圓說道:“公子你好像對東林黨有好大的偏見。”

劉布說道:“這不是偏見,東林黨空談誤國已經顯現出來了,像現在溫體仁和以前的周延儒沒有什麼本質上的分別,一個貪錢一個貪權而已,他們跟魏忠賢相比,更加的不如,他們當權期間對內平不了流寇的內亂,對外也解決不了建奴的威脅,還是那一句話,吹牛天下無敵,做事有心無力。”

劉布這麼一說而且還有點激動,陳圓圓就不敢再問了,要知道現在的東林黨,可是當代的輿論主流,是政治正確,只要是東林黨主張的都是為民為國為天下為百姓,也可以理解為跟東林黨做對的,都是異端邪說加小人。

但是劉布這麼一說,她也沒有什麼辯解的,建奴確實是在閹黨當權時期間被死死地壓著,但是閹黨倒臺,新皇登基,他們馬上就打進了長城,打進了北直隸,而且一打就是打了三次,這是前所未有的,很多人都覺得大明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機,再加上連年的乾旱洪澇,大明積重難返。

陳圓圓問道:“公子你有任何有什麼救國良策嗎?

“沒有!”劉布直接的說道:“救國不是我一個小小的千戶所能管得到的,如果讓我當了宰相,當了皇帝,我就可以把天下治理好。”

人能吹牛吹成這樣?就是剛才他說的吹牛天下無敵的東林黨,也不敢這麼吹,轉眼自己就吹得飛天了。

陳圓圓只好有點婉轉的說道:“,公子有這麼好的才華,不去學習,不去讀書,金榜題名,確實是有點大材小用了。”

劉布還是那句話:“誰說救國救民就一定得寒窗苦讀、金榜題名的,你可去我的浮山城看看現在搞的怎麼樣,我認為還可以。”

陳圓圓顯得有點感興趣了,她說:“公子你非常自信呢?”

劉布說:“所以請你來討論一下詩詞,不是很好嗎?我是很誠心邀請你來的,並不是搶,我曾經想過用錢去贖,但後來想著姑娘就是女神,只可請不可買賣。”

劉布最後這麼一說,算是打動了陳圓圓的芳心,讓她聽得心甜,也就沒糾結於這件事了。

劉布有這樣一種錯覺,好像就是顏值就是正義,才華就是正義。

就像他們那個時代一樣,如果是一個豬頭對小姐姐動手動腳,多半就被打成大豬頭,但如果是一個大帥哥動手動腳的話,那就是撩了。

劉布覺得有點有趣,這個女的還相當的年輕嘛?少女情懷總是詩,居然不用金銀財寶就打動了,直接用所謂的虛無漂渺的才華,就令她放下了面紗,對他放下了戒心,這還很嫩嘛?,要學的東西很多啊!

劉布說道:“所以我請姑娘來這裡安心的坐下來,大家有空一起研究詩詞歌賦,然後暢遊嶗山,豈不是好?它可是九宮八觀七十二庵”之繁榮,乃道教全真天下第二叢林。”

陳圓圓說道:“陝西名山華嶽稀,江南尤物九華奇,鰲山下枕東洋海,秀出山東人不知。”久聞嶗山大名,來到這裡正想去見識見識。”張口就是詩,不負才女名。

劉布馬上說道:“只要姑娘有空,我願意馬上陪你去遊玩。”

陳圓圓紅暈上臉,然後說道:“我先休息幾天再說吧?”

劉布舉起手中的茶杯說道:“亦好,如果姑娘有什麼需要都可以吩咐,容嬤嬤和劉管家,這裡什麼都不缺,什麼都有。”

陳圓圓襝衽一禮,說道:“奴家原姓邢,名沅,字圓圓,又字畹芳。”

這是大有好感,才告知閨名,她知道劉布知道,但這是一種態度。

劉佈道:“劉邦的劉,呂布的布,字慶之。”

劉布離開涼亭以後,看見管家劉福氣在一邊畏畏縮縮的看著,他就問道:“劉叔你在看啥?”

劉福氣說道:“這女子留不得。”

劉布說道:“劉叔你又想用紅顏禍水那一套嗎?”

劉福氣說道:“我觀此女,居然有貴極之相,留在劉家非是福也。”

劉布說道:“這有什麼,她嫁給我當我的夫人,自然是富貴之極啦。”

劉福氣搖了搖頭,說道:“不是這富貴。”他沉默了一下才道:“,你可以收她為偏房,但是絕對不可以娶她為正妻。”

劉布說道:“為什麼不可以?我喜歡這女孩,有美貌,又有才華,正是良配。”

劉福氣嘆了一口氣,他說道:“老爺,他沒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