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人多眼雜,肯定不行。

“要不然藉著這個機會,辦理個休學?”

“可休學……老頭子那邊怎麼解釋?”

蘇澤又愁了起來。

已經融合了記憶,自身或許也受到呢了段記憶的影響,對於自己的“便宜老子”並不排斥。

蘇澤是單親家庭,母親在他一歲多的時候就去世了,老頭子又當爹,又當媽,一把屎一把尿一個人把他拉扯大,供他讀書上學,很不容易。

老頭子在飼料廠上班,最大的願望就是蘇澤可以考進西北超能學院。

“或許得找老頭子談一談……我天賦差,無法覺醒,武道成績也不怎麼樣,這學不上也罷,關鍵是修仙不能耽擱了……”

蘇澤來到教導處外。

裡邊,有尖銳的聲音傳來——

“什麼同學打鬧?這是同學之間的打鬧嘛?”

“我兒子鼻樑都折了,牙都掉了一顆!”

“我把兒子放到你們寧城二中,是對你們寧城二中的信任,結果出了這種事情,你們對得起我們學生家長的信任嘛?”

“馬飛媽媽,你消消氣。”

王老師賠笑道歉,結果被馬飛母親劈頭蓋臉又是一頓罵。

教導處的門是半開的。

蘇澤透過門縫,看到了一位體型肥胖的女人,她燙著卷頭,眉毛粗黑,面相一看就不好惹,此刻正坐在椅子上,氣沖沖道:“今天你們學校要不給我一個說法,我明天就把這件事情曝光,帶記者來你們學校!”

聽到馬飛的母親這樣說,蘇澤便知道這件事情沒辦法善了了。

他敲了敲門,走了進去。

不等王老師和學校的領導開口,馬飛的母親“唰”的一下便站了起來,指著蘇澤罵道:“你就是蘇澤?是你打的我兒子?”

“阿姨,我想你搞錯了。”

蘇澤不慌不忙,平靜道:“我只是個拉架的,打你兒子的是李少龍,幹我何事?”

李少龍那貨私下找蘇澤說過。

有人找事兒,儘管把事情往他頭上推。

他爹在寧城也算有點人脈,和馬飛的老子是死對頭,肯定會管這事兒。

王老師連忙道:“馬飛媽媽,我找學生了解過了,蘇澤當時的確在勸架,這件事情,我代表蘇澤、李少龍以及我們學校,向你道歉。”

“這樣……之後讓蘇澤和李少龍去醫院給馬飛道歉,馬飛這次看病的所有費用,都由他們承擔如何?”

“我家缺那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