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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

只覺眼前一花,玄盤就看到守魂奴猙獰厲笑堵在了他面前。

而另一邊的虞麓堯,棄戰比玄盤還快。

沒有萬方,根本擋不住守魂奴,暗處還藏著一個得了大便宜的時宇,他怎敢繼續留下?

不過很詭異的是,虞麓堯才遁出沒多遠,就看到守魂奴齜牙站在前方不遠,兩爪低垂落下滴滴鮮血。

虞麓堯大驚,怎麼也想不明白玄盤為何會敗得如此快,連爭鬥聲都還未聽見,戰事便告結束。

畢竟是頂尖絕主,虞麓堯瞬間將驚駭丟到腦後,兩臂伸前相錯一劃,交叉成“十”字的兩道劍芒激射而出,竟如我父狂跳斬一般直接劈在了守魂奴身上。

“噗!”

沉悶的撞擊聲幾不可聞,守魂奴不屑地低頭看看自己碎裂的鱗甲,伸爪在上面輕輕勾了幾下。

碎裂鱗甲立即剝離墜落,不等它們落到地面,一層新的鱗甲已然長全。

此時,虞麓堯才聽到身後傳來玄盤與人爭鬥的怒喝,其間還夾雜著對虞麓堯的怒罵。

無暇回頭去看,虞麓堯已然衝到了守魂奴面前不足十里處,滾滾劍流從虞麓堯急速拍出的雙掌中洶湧衝出,像兩條繞空銀蟒般卷向了守魂奴。

“蠢貨!那是個假的!”玄盤驚天動地的怒吼傳來,震得虞麓堯身周空間都簌簌顫抖。

“假的?”虞麓堯心中一驚,但劍流未停,哪怕就是假的,虞麓堯也要把一切虛妄切成粉碎。

“嘎嘎嘎!你才是個蠢貨,連真假都辨不出!”兩個守魂奴同時怪笑,都把眼前的對手逼到了絕路。

虞麓堯面前的守魂奴伸爪便抓住了所有劍流,用力一擰全部擰成碎光。

接著,他劈面十指對空切劃,同樣有無數短小流光集結成河衝向虞麓堯。

虞麓堯生性謹慎,未敢用肉身硬接守魂奴攻伐,悶哼一聲折向避退,擦著激戰的玄盤避向了另一個方向。

回過頭虞麓堯才發現,玄盤已經被守魂奴傷得遍體鮮血。

玄盤一臂應戰,一臂夾著垂死的萬方,不能全力迎戰,怎可能是守魂奴的對手!

我父和劍開天倚在凌霄木粗幹上看得心驚肉跳,凌霄早已將枝葉轉為金鐵,防著隨時可能出現的守魂奴。

而襲凌飄到凌霄木頂素手輕揮,灑出漫天飛雪,但凡有隱匿在虛空中的對手,都會在紛飛飄雪中無所遁形。

既然能莫名其妙多出來一個守魂奴,就能再多出來第二個,時宇到現在都默不作聲,他們幾個也不敢擅作主張先行撤離。

時宇隱在虛空中倍感詫異,他明明已經奪盡守魂奴的力量,怎麼守魂奴還能極盛重生?

而且還冒出來兩個守魂奴?

收起小瞧的心思,時宇再不敢認為眼前守魂奴,是他碰到的最弱的守魂奴。

但凡能被執令衛挑中,必然有超卓之處。

玄盤和虞麓堯頃刻陷入了苦戰,數次爆發強攻,都只能稍稍迫退守魂奴,連傷到他都做不到。

虞麓堯速度再快,都不能從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