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等你出來!納命來!”冰寂冰川被破,不怒反喜。

他自認此間除了我父,無人值得他真正出手,而且他把我父當作對手,也是聽說巫帝分身合一,力戰虞麓堯之後。

我父哈哈大笑,兩腿蹬在崩碎冰川上倒退百里,“好冰寂!容你拿出絕招,不然我一斧頭砍了你的腦袋,你做鬼也不甘心!”

同樣意思的話,不同人說出就有不同感覺。冰寂並不認為我父說一斧頭要了他的命有多折辱人,當即也後退千里開始運力。

心有不甘的凌霄正要再戰,被一隻身後壓來的手掌按在了地上。

“二哥?”凌霄回頭望去立刻收起火氣,眨眼歸復人身,滿臉不渝站在了時宇身邊。

猊大三人滿面羞愧,跟在時宇身後,看著凌霄露出尷尬笑容。

時宇雙手抱胸看向戰場,“我父說了,這傢伙在絕主裡面也排得上號,當年如果他上了絕主峰,十絕主就得換一人下來,所以你不必氣餒,能堅持這麼久已經很不容易。”

劍開天也故作寬慰地拍拍凌霄肩膀,臉上堆滿了笑意,“還是時宇說得對!你雖然不是那人的對手,至少也沒像這三個傻瓜一樣輸得屁股尿流,那個騷婆娘的邪術你不也抗得輕鬆?”

這話說得猊大三人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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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堪,頭都快埋進了腳面。

幾句話的功夫,我父和冰寂再一次正面衝撞在了一起,方才還囂張跋扈的冰寂,被我父一斧頭砸在身上,吐血倒飛千里。

面對我父,冰寂的湛藍冰槍便失去了強橫。

我父不像凌霄,喜歡站在原地和人硬碰硬。我父比凌霄還要硬,但他的硬還伴隨著靈活的身形,神出鬼沒的狂跳斬加萬倍力,才是我父最擅長的絕招。

冰寂甩出的冰槍速度再快,也沒有我父無視距離的狂跳斬快,他剛看到我父身影還不及擲槍,我父的大斧頭已經砍到了他的腦門。

一擊得手,我父毫不遲疑再次狂跳猛劈,怒喝未至人就先一步到了冰寂頭頂。

好在冰寂的反應也極快,一層薄薄冰盾迅速凝結,隔絕在斧刃和額頭之間,擋住了我父迎頭砍下的巨斧。

我父斧刃被擋,斧勢不減,壓著冰寂直落大地,但再沒能將冰寂劈至噴血。鋒銳的斧頭就像是重錘砸在數九隆冬的冰封河面,綻出大片龜裂卻沒能劈開冰層直探河底。

眼見狂跳斬無果,我父拔起斧頭又旋成了一團斧影,繞著冰寂叮叮噹噹打鐵似的狂旋不止,每一斧都劈出百倍力,砍得冰寂手忙腳亂周身劇顫。

冰寂對我父的無窮巨力驚訝不已,別看他凝出的冰盾並不厚重,但其中寒氣比冰槍還要濃烈,但凡有人靠近就會凍成冰雕,捱上更是瞬息炸成粉末,連後悔的念頭都會凍成虛無。

然而,我父不但靠得極近,兩柄門板巨斧更是一個呼吸就有千百重擊砸下,把堅實無比的冰盾砸得遍佈蛛網裂痕。

“嗤!”

一柄寒冰匕首急速穿透冰盾,刺向了我父剛剛側轉的腰肋。

我父怒吼一聲強行扭轉腰胯,堪堪避過鋒刃跳出百里,卻也被破了緊密無間的旋風斧影。

“好!此招妙極!再來!”

剛定住身形,我父又大喝一聲折轉躍回,瞬去瞬來的身影讓冰寂來不及喘息,更來不及變招。

巨大的斧刃硬生生砍在還不及收回的匕首上,啪的一聲劈斷鋒刃,也趁勢劈穿了牢不可破的冰盾。

冰寂悶哼一聲發力急退,懊惱就這一點點破綻都被我父抓住。

“不錯!看來你足以和萬方、武破這種頂尖絕主相比,我自認若不是有奇遇,遠遠不及你之一二!”

我父收起攻勢,將斧頭在手中掂了幾下,留給冰寂些許喘息之機。

冰寂趁機退得更遠,數面冰盾霎那凝出繞體急旋。

“我父!你融了幾個分身?”站在遠處,冰寂對自己純落下風十分不爽,對著我父遙遙大喊。

我父嘿嘿一笑,伸出一根手指,“就我一個!若是融了其他分身,你早就屍首分離化作孤魂野鬼!”

“一個?不可能!你七大分身合一,都不是虞麓堯對手!”冰寂艱難地嚥了一口唾沫,很難相信我父說的是實話。

我父也不多解釋,揚起手中斧子喊道:“打過便知!百招過後你自然看得出我是幾具分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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