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你這種卑鄙的自私小人,哪怕就是自己也不能佔自己的便宜。”劍開天又在大搖其頭。

天初煞氣驟生,眸中冷色瞬間籠罩劍開天,“我覺得你還是死了比較好,嘴賤話多,真是讓人討厭。”

劍開天揚起巨劍,大笑道:“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折騰時宇,把他變成了你,但以我對他那軟了吧唧的性子的認識來看,你八成是用悽慘故事來騙他!

那小子總以為他是世間最慘的人,殊不知他還算是溫室中的嬌花,哪裡經歷過太多痛苦。

你這在柳香界鬼混無數年的老色鬼,別的不行,騙騙純情少男肯定是手到擒來!這都是花弦手把手教你的吧?”

“找死!”天初勃然大怒,他這一生最依賴花弦,但同樣也最恨花弦,其恨意甚至在柳香界主之上。

此刻劍開天拿花弦來調侃天初,就像是一拳砸中了天初的逆鱗,劇痛伴著狂怒瞬間沖垮理智,天初怒吼一聲衝向了劍開天。

劍開天純粹是胡說八道,他哪裡知道天初在柳香界,在花弦手中的悲慘經歷,沒想到天初的反應竟如此激烈。

“哈哈哈!讓我說中了!怪不得時宇會噁心成那樣,你小子豔福不淺啊!日日被花弦抱在懷裡寵愛著,對不對?”

劍開天口中越來越瓢,就以完全激怒天初為目的。

天初雙目紅光氾濫,手中混沌頃刻潑出,連墨戮都被他祭出,向著劍開天飛刺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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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開天怪叫連連,翻著跟斗急速避退,口中不住大喝:“墨戮你這蠢貨!看不出你家主子被人迷魂了嗎?這人可是被你釘了無數年的天初!”

激飛中的墨戮似有所感,透明靈體微微顫抖幾下,最終還是遵循天初的心意直衝劍開天。

畢竟此時的天初已經和以前完全不同,新誕生的意識全身上下都是時宇的氣息,以墨戮本就不高的靈智,無從判斷劍開天的話是真是假。

它頂多能辨出時宇有些不太正常。

天初急追劍開天離去沒多久,兩個鬼鬼祟祟的人摸到了太叔拔塵的身邊,赫然是我父和魂影巫帝。

這二人自從時宇抓著天初離去,靠著魂影對時宇氣息的微弱感應,一直潛行在時宇身後。

但他們始終未敢靠近時宇一行,自然不知道期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後來時宇突然離開,劍開天急追不捨,他二人可是恰巧堵在半途看得清清楚楚。

本來以二人的實力,是肯定追不上幻時激發的時宇,但劍開天一路飛遁故意留下強烈氣息,讓二人心中又驚又疑,知道劍開天是有意讓他們跟行,至於目的為何他倆無從揣測。

此刻劍開天和時宇大戰而去,空留一具詭秘深眠的修士在此,二人就明白劍開天用意何在。

劍開天是要他倆喚醒這個神秘人,讓這個神秘人去對付性情大變的時宇。

不用多想,兩巫帝分身也知道渾身煞氣,突然和自己人翻臉的時宇不是善類。

我父和魂影巫帝趴在太叔拔塵身邊,隔著禁錮屏障看著他發愁。

“怎麼辦?那種大高手都打不開的護壁,你有什麼辦法?”我父一上來便砍了數百斧,全落在劍開天狠劈的地方。

但禁錮屏障只是微微凹陷,全然不見崩散徵兆,我父只得看向魂影巫帝,滿臉愁容。

魂影還是一條淡淡的虛影,此刻來回急顫亂擺,“那大漢劈了幾千劍,又引走天初,應該是已經劈開了吧?你力量比我強,再砸兩下試試!”

“我不是剛砸過麼?沒用啊!”我父急道。

“等等!這是什麼?”魂影身形側撲,從虛空中撈起幾塊法寶碎片。

我父斜眼看去,微惱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撿破爛?剛才死了那麼多界主,散落幾塊法寶算什麼?”

“說你沒腦子,你就是沒腦子!我恥於為你的轉世!那些界主有誰能來得及抽出法寶?不都是一擊斃命變成乾屍?這東西肯定是大塊頭留給我們的!”

魂影罵了我父幾句,便急匆匆撲到禁錮屏障上,用力把幾塊法寶殘片刺了進去。

禁錮屏障仍是微微凹陷,便將法寶殘片一一彈開,但就是這小小的殘片造成的變化,讓靜躺在護陣中央的太叔拔塵眼睫微顫,一聲淺淺呼吸響了起來。

“有用!快繼續!”魂影將殘片扔給我父,我父力量比他強,造成的異動肯定比他明顯。

我父二話不說,接過殘片便往屏障上拍,覺得作用不大幹脆將殘片擱置在屏障上,運起他的拿手絕活狂跳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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