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巫帝去,和你去有什麼區別?”

劍開天追問不捨,惱得我父一掌拍在他頭上,吼道:“當然有區別,自己不上,那不就是做了場春夢而已?”

“我也想弄幾個分身了,又能修煉又能享受,妙哇!”劍開天繼續鬼叫。

時宇急忙攔住又要打劍開天的我父,打斷兩人越扯越遠的話題,“行了!去不去有什麼關係?前輩你也是幾千幾萬個老婆的人了,怎麼會在意這個?”

我父臉色板起,很正直地向時宇解釋,“怎麼能不在意?老夫我一生清白,絕不會去那等混亂淫靡無恥之地!其他巫帝也不會去!”

“確實,我曾踏入過,只看一眼就差點昏厥,只有你想不到,沒有那裡做不到!真不知怎麼會有人靠著此等歪門邪道破入界主境。十三世輪迴,我僅見此一個!”夜墨白感慨插進一句,臉都有些扭曲形變。

我父在一旁心嘔欲吐,夜墨白非人族也難堪尷尬,時宇想不出那一界到底有多噁心。

但他也不想追根問底,趕緊將話題轉回,“不說這個,還是說迴天初。看來他是不幸落入了柳香界,性情古怪薄情當屬正常。”

豈知夜墨白又搖頭,“不止他一個!天初靜坐的地方有十幾個墳頭,看樣子是他一家都不幸落入。柳香界就是被天初打廢,所有生靈殺得一乾二淨,連界主都死得極其悽慘。”

“我就說嘛,肯定是他少年悽慘,一家人都在那裡被糟蹋了,然後不知道跟誰學了一身本事瘋狂報復!”劍開天很為自己猜測感到自豪。

時宇更覺驚奇,“他師父是誰?去柳香界收了天初,看來本性也不怎麼樣!夜墨白你知道是誰麼?”

“不知!我注意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是殺遍萬界的災星,從來沒見過他師父出現。”

劍開天搖頭晃腦一副篤定的模樣:“死了!肯定是死了,就是天初殺掉的!這等小人反噬師長還不是小菜一碟?”

時宇心思一動,轉頭看向凌霄:“三弟,把天初的寶貝拿出來,給夜墨白看看。”

凌霄一拍額頭,那小小的瑤琴樣法寶便攤在他掌心,展露在眾人面前。

夜墨白眼睛眯起,拈起瑤琴法寶靜靜感悟片刻,輕笑道:

“劍兄說的很可能是對的,這是花弦界主的本命法寶,他最喜獵豔,能去柳香界收了天初也不足為怪。”

“花弦?那個自稱一曲奪心魄,世間美無雙的陰陽人?”我父猛一哆嗦,呸呸吐個不停,彷彿說出這個名字都髒了他的嘴。

夜墨白麵露怪笑,將瑤琴法寶丟還凌霄,“花弦身邊嬌妻美妾無數,俊男俏郎如海,沒有持久無雙的戰力也不行啊。”

凌霄冷哼閃避,瑤琴法寶叮的一聲墜落在地,“這麼噁心的東西,我不要!”

凌霄嫌棄,劍開天和夔三不嫌棄,二人同時兩眼放光撲了上去,巨大的身軀狠狠撞在一起,發出砰砰巨響。

“夔三你想死!”劍開天勃然大怒,一屁股撅在夔三腰眼,把夔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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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出去好幾丈,才得意洋洋抓起瑤琴寶物攥在了手心。

時宇覺得再度增強的法寶被凌霄放棄,著實有些可惜,“法寶又非本人,凌霄你管他以前是何本性呢?”

凌霄還是不願,冷臉回道:“這東西我琢磨過了,比我本體差得太遠,我用頂多就是錦上添花,不如給別人當救命法寶。”

“對!老木說得對!好東西要給最適合它的人。”劍開天寶貝入手就不願再拿出來,連忙順著凌霄的話說了下去。

時宇眉頭擰起,有些惋惜地說道:“但讓你毀了也太浪費。”

“誰說我要毀了?一般不值錢的東西我才會抽取精華,這種好寶貝當然要用起來!”劍開天伸指一彈,瑤琴法寶飄搖飛出,落在了襲凌面前。

襲凌面色泛紅,清冷地後退一步,她對花弦這種修士也是避之不及。

劍開天眼一瞪,佯怒道:“你一個法師,體質那麼弱,還不拿著用起來?你看看這一群人,誰沒有保命秘法?就是那三個笨蛋也有巫帝衍靈咒護身!馬上天初要帶一群高手來打架,萬一沒護住你怎麼辦?”

襲凌輕輕捏起雪珠不言。

劍開天更怒,手一招硬從襲凌手中搶過了雪珠,然後攥在手心假意握下,“你看!你看!別以為這東西堅硬無比,我一把就能捏碎!

你得好好活著,不然我那麼多石髓不是白費了?老子我還想靠你寒氣修行,有一天把時宇踩在腳下呢!”

時宇立時不爽,撇撇嘴招呼眾人暫離,不管劍開天真實心意如何,他和襲凌之間的事還是他們自己處置的好。

夜墨白看得有趣,湊在時宇耳邊輕聲道:“劍開天的手段也太可笑粗暴了吧?就像逼迫良家女子似的。”

時宇萬分同意,劍開天對人的好往往披著野蠻粗魯的外衣, 他總想借此掩飾自己不願明確表露的心意。

時日不可計數的等待,讓人焦灼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