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麼我們不管,我們做什麼你也不要問,你我兩方就在這四靈創造出的大界共存如何?”時宇突然丟擲一個讓太叔拔塵驚訝的建議。

太叔拔塵沉默不語,想了片刻才回道:“你到底打得什麼主意?”

“我的主意一直未變,剛才你都聽得清清楚楚。哦不!有點小小的變化,我不要你的庫藏,只要你每百日和我方切磋一次,總不過分吧?”時宇笑道。

“切磋?你就不怕我一時失手,殺了你的隨從?”太叔拔塵明白時宇的意思,那三個不是界主的傢伙,這一會會兒就有明顯提升,想必是許久沒有碰到有壓力的戰鬥。

時宇嘿嘿一笑,“能殺你儘管殺,你可以用一切手段擊殺,哪怕偷襲都行。”

語不驚人死不休,時宇的話讓太叔拔塵雙眼眯起,細細琢磨他真實的意圖。

“若你還不信,我們可以立誓,絕不傷你一根寒毛,你殺了我們的人也絕不尋仇,怎樣?”時宇話說得圓滿,不由得太叔拔塵不動心,他也想盯著時宇一行,看看這些神秘人到底要做什麼。

“你們不對我動手,也不干涉我做任何事,而我可以隨意向你們攻擊?每百日切磋一次?就這些?”太叔拔塵再次確認時宇的要求。

“還有你教給玄盤的功法必須拿出來,對玄盤所知的一切也要講出來,就這些。”

“成交!”太叔拔塵這次答應得很乾脆,他就不信底牌盡出還幹不掉時宇等人,先讓他們知曉些秘密又如何!

誓詞當即由太叔拔塵擬出,飄飄蕩蕩落向時宇神魂。

時宇瞄一眼誓詞內容,放開心神任由太叔拔塵在他神魂上刻下誓詞烙印。

太叔拔塵倒也坦蕩,沒有在鐫刻烙印的時候動小心思,讓時宇好感蓬生。

誓言刻罷,太叔拔塵縱身落入大界,仔仔細細觀察時宇幾人,越看他臉色越青,越看他心中越驚。

除了小小的魘瞳,所有人身上都有來自上界的氣息,連那三個不是界主的僕從都有極淡的感覺!

“你們到底是誰?為什麼人人都像是去過上界?”太叔拔塵忍不住驚問。

時宇哈哈一笑,很乾脆地拒絕了這個問題,“這不在誓言範圍內,而且問多了對你並無好處。你還是開始履行承諾吧。”

太叔拔塵暗暗深吸一口氣,這些比自己還神秘的怪客,他心有好奇也只能慢慢琢磨。

“功法給你!”太叔拔塵立了誓言,動起來就異常爽快,讓諸人對他的印象大為改觀。

一團記憶泛著淡光飄到時宇面前,時宇單手一撫便將它收入體內。

就在此時,太叔拔塵迅即抽出一杆短槍,衝著時宇胸膛大力刺下,藍汪汪光燦燦的槍頭,不時閃過細微電芒。

剛高興沒幾息的劍開天勃然大怒,揮劍就往太叔拔塵腦袋上劈去,立在時宇身後的凌霄也怒吼一聲,碩大的拳頭直擊太叔拔塵面門。

太叔拔塵紋絲不動,槍頭執著地捅進了時宇胸口。

劍開天的劍鋒貼在太叔拔塵髮絲上,沒有切下一根頭髮;凌霄的拳頭貼在太叔拔塵衣衫外,沒有碰到絲縷纖毛。

他倆都被時宇牢牢抓住劍拳,抬手甩出數步,“你倆這麼急躁幹什麼?太叔拔塵只是在做他該做的事,你們打傷打死了他,我豈不是還要賠命?”

太叔拔塵則驚駭地看著眼前,對時宇所說的一切充耳不聞。

他只看到時宇胸口突然撐開一個大洞,他的短槍毫無阻隔插了進去,卻像是刺在虛空中絲毫不受力。

時宇笑眯眯伸手抓住槍柄,掰開太叔拔塵的手指,持槍在自己胸前的空洞中來回戮刺數下,哈哈大笑,“我父前輩,你看我是不是也學會了聰明的戰鬥方式?”

我父笑著衝時宇翹了翹大拇指。

將短槍扔給還在呆滯的太叔拔塵,時宇拍拍他的肩膀,“你最好還是偷襲剛才動手的那四個人,成功的希望還大些。”

太叔拔塵輕噓一口氣,緩緩點頭,“你這是什麼功法?這不是肢體移位,我看得出來!”

“這也不在誓言內,但我可以告訴你,這是我的天賦本能,別人學不來!就像你的空間裂隙,除了本體連你這分魂都用不出來。”

太叔拔塵大驚,“噔噔噔”連退數步,見鬼似的看著時宇,“你到底是誰?你怎麼知道我本體的絕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