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是力差一籌,劍開天和他鑽入夜墨白體內的劍靈清光同時被轟飛。

但敗象明顯的劍開天依然在大笑,不住大聲歡叫:“哈哈哈!時宇!你看!你睜大眼睛好好看看!我一個人也傷了夜墨白!”

時宇微笑點頭,以前碰到夜墨白這種高手,至少得三兄弟齊上才勉強不敗。

夜墨白有些莫名其妙,讓自己受點傷值得這麼高興麼?

況且只是破點皮毛的皮外傷,那兩道劍靈才入體不足一厘就被轟出,真正的戰力絲毫未損。再打下去,三拳兩腳就把劍開天收拾了。

虞麓堯等人看著神色莫名的夜墨白,都是臉色灰白,這樣的高手,他們一招也抗不下。

別看夜墨白從頭至尾就轟出一拳劈出一掌,放出了一身璨光,但其中蘊含的力量,讓整個將魂界都在顫抖。

也只有劍開天這種皮糙肉厚的怪物擋得住,其他換了誰都是立斃當場的結果。

“他孃的!我們到底練了些什麼?”一名界主低聲喝罵,臉色漲得鐵青。

虞麓堯苦笑,目光又偷偷掃過時宇,他和劍開天雖以兄弟相稱,但誰都知道劍開天這些人都是圍在時宇身邊的親隨。

“不打了!打不過!”劍開天痛快認輸,大劍往背後一貼,站在時宇身邊痛快大笑。

時宇伸手拍拍劍開天的寬厚背膀,不錯口地讚道:“不錯,很有長進!每天這麼打一場就好了。”

“可惜我父不願意理我,不然我一定天天打!”劍開天瞅著我父嘿嘿傻笑。

我父冷哼一聲沒理劍開天,天天打,劍開天是長進了,自己卻成了和臭棋簍子下棋,越下越臭。

夜墨白見劍開天不再迎戰,仍懸在遠空抱拳道:“時界主,劍兄實力不凡,我夜墨白佩服……”

“佩服個啥?你要真殺我不用十招!我就討厭你們這種文縐縐的調調,有話直說!”劍開天打斷夜墨白的客套。

夜墨白哂笑,點頭道:“那我就直說了,我要挑戰這位大兄。”

手指我父,夜墨白笑容不變,但時宇卻有些擔心。

將魂界是廢棄一界,大地連土性都無,可謂脆弱無比,能不能經得住我父和夜墨白全力互博真不好說。

打沒了將魂界,夜墨白還去哪裡守虞麓堯?

我父淡漠目光掃過夜墨白,“你很厲害,我得全力出手,這一界撐不住,還是免了。”

“可以去我金靈界!我界堅固無比……呃……堅固得很,兩位儘可全力出手!”

金巋自從丟了顏面之後就再不說話,此時突然開口邀請,幾位高人只是切磋並非真的死拼,金巋也不擔心介面受損太重。

我父看一眼時宇,見他點頭,才喝道:“開門!”

一群人又魚貫進入金靈界,好像沒事幹兩界閒遊的浪蕩紈絝。

懸立虛空,夜墨白猶記得時宇說過他接不下我父一擊,夜墨白雖不信也撐足了防禦,不光將護盾擴至百丈,連久不啟用盾牌法寶,他都套在了手臂上。

看到強無敵的夜墨白如此謹慎,觀戰諸人心中敲起了雨點般的鼓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