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口嗨兩句算了,當著喜的面還敢擺譜?

喜蹭的聲站起身來。

完了!

他說爽了,把人喜說不樂意了!

這架勢,怕是要興師問罪!

“承卓公教誨。”

嗯?這畫風是不是不太對?

瘋了!

全都瘋了!

沒一個正常人!

……

“喜君嚐嚐這草酒,是以祥瑞所釀成。”

“祥瑞?”

望著清澈的地瓜燒,喜輕輕嗅了口,只覺得有股獨特的酒香味。伏荼亭的事,他知道的並不多。更別說卓草始終都是偷偷摸摸的,也不讓黔首外傳,喜自然不知道紅薯的事。

“然也,是天賜祥瑞!”

“嗯?”

見蒙毅如此,卓草並未勸阻。

那日他便做了決定,他既已成為秦吏,便該做些事來。他是秦國的一顆草,根系深至秦國大地,汲取著養分。

卓草不奢望能名垂青史,只希望當地黔首能衣食無憂。曾經阻撓他的哀已經受刑,未來也或許會有這樣的人出現,但不該因為個別的人而遷怒至諸夏秦國。

“祥瑞名紅薯又作地瓜,乃是少主自孃胎中帶出。畝產五十石,更是宜菜宜糧。對,還能釀造成酒!”

蒙毅又浮一大白,紅光滿面。

喜則是根本沒有當真,差點笑出聲。

蒙毅這位上卿顯然是醉了,淨說胡話。

還畝產五十石?

清醒點!

真有這玩意兒,他叫卓草祖宗都成!

以後每年社祭也不供社神,直接供卓草!

香燭之類的,直接論石燒!

“喜君,這紅薯是真的。”

秦始皇淡淡開口。

“額?”

“汝眼前草酒,便為紅薯所釀。”

“是地瓜燒!”

卓草很執拗的在旁更正。他來至這陌生又熟悉的秦國,這算是他為數不多的念想了。

“好的,是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