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卿落冷冷地看著他,“蕭副都督,別動手動腳的,這就是教訓。”

樓梯不算高,可滾下去蕭元石也疼,關鍵是太丟臉了。

他捂著胸口黑著臉看向時卿落,“管你什麼事?”

他第一次被晚輩當眾打,氣得不行,“而且你居然對長輩出手,你簡直大逆不道。”

時卿落還沒回話,孔月蘭就冷笑道:“你算個屁的長輩,不過是一個斷親的渣人罷了。”

“你再來糾纏,我們就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更是理直氣壯地說:“我家卿落的身手可不比你差,完了我再讓崢兒收拾你。”

她知道自己打不過這個渣人,但她有兒子和兒媳婦當後盾,所以才不怕這個渣人。

蕭元石氣得不行,“我就說崢兒和時卿落怎麼那麼無禮,原來是你教的。”

他跟孔氏和離的這些日子,她到底經歷了什麼?

怎麼就變成這麼個母老虎的模樣了?

孔月蘭挑眉,“就是我教的,你要怎麼樣?”

“你這個渣人根本就不配當長輩,還有臉總往我們這邊湊,我都替你覺得丟人。”

“請你別跟著我們了,否則我就讓卿落再給你一頓。”

她決定了,過兩天就讓兒子借她幾名高手,她要再去對蕭元石套一次麻袋。

時卿落眯著眼看向渣爹,“副都督要是不信,你可以儘管來試試。”

她接著從揹著的荷包裡拿出一個紙包對渣爹晃了晃,“你的前小嬌妻能對你下毒,我這個神醫的媳婦,就更能了。”

她們是要去用午膳的,可不想讓渣爹破壞了興致,所以懶得再和他糾纏。

之後就讓小相公好好的收拾他一頓,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那樣紅。

蕭元石從地上爬起來,原本是想教訓下時卿落的。

可看到她手裡的紙包一下頓住了。

他在身手上不一定會輸給時卿落,但對方要是用毒,他就沒轍了。

他氣得要命,臉色陰晴不定。

時卿落一看就知道他慫了。

然後將紙包塞到婆婆手裡,“娘,以後蕭副都督再來騷擾糾纏你,你就將這紙包裡的藥粉灑向他。”

“保管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對付渣爹這樣沒臉沒皮的,就不能用常規手段。

孔月蘭接過紙包,對蕭元石晃了晃,“我兒媳婦的話,你聽清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