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蕭寒崢將寫好的狀紙拿到了外面。

又讓人搬了一張桌子出來,上面放了筆墨。

梁禹霖率先走過去簽上了自己的大名,接著席蓉幾人走過去簽名。

百姓們也一窩蜂的擠了過去,不過走到桌子面前就自發的排起了隊。

這是之前時卿落故意在縣城讓大家培養出來的習慣,無論是買東西,還是要領東西都要排隊才行。

一個個的排隊簽好名,蕭寒崢對大家又是一番感謝,然後就讓他們散了。

等筆墨幹了,蕭寒崢將狀紙摺疊起來,夾在已經寫好的奏摺裡。

他遞給羿王,“還要麻煩王爺讓人快馬加鞭的送去京城給陛下。”

梁禹霖發現蕭寒崢太對他的胃口了,既然直接將剛才大家瞎說的話坐實,然後送狀紙去京城告錦王妃。

這樣他皇兄也能對錦王府做一個很不錯的佈局。

他接過奏摺笑著拍了拍蕭寒崢,“放心,我一定讓人趕快送去京城。”

在蕭寒崢一家人面前,他都是自稱“我”,表示親近。

蕭寒崢笑笑,“多謝王爺!”

梁禹霖擺擺手,“咱們之間不用客氣。”

以後都是一家人呢。

蕭寒崢:“……”

曾經的羿王在他心裡的印象,就是像飄渺出塵的謫仙一樣,現在完全就像是被凡俗染黑了。

他真沒想到羿王私下是這樣的性子,腹黑臉皮還厚……

另一邊,阮松靈哭著跑回了所住的院子。

梁銘敏被鵝咬傷之後,外加縣城的百姓對她很排斥,所以最近她都不愛出門。

見親孃竟然紅著眼回來,一看就哭過的模樣。

她立即迎了上去,關心的問:“母妃,是誰欺負你了?”

面對女兒,阮松靈也沒隱瞞,“羿王和蕭寒崢母子。”

梁銘敏愣了愣,顯然沒想到她那麼厲害的母妃竟然會被蕭寒崢母子欺負。

她一臉的怒氣,“那就讓人將他們都殺了,或者抓到北城去收拾。”

那個蕭寒崢很不識抬舉,前幾天她遇到對方,都拉下身段示好了,可他對她卻特別冷淡。

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阮松靈也想抓,“我帶來的侍衛反而被他們抓起來了,還對我潑了一通髒水。”

她這會真是有些不知道要怎麼好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