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銘宇沒辦法,只能讓兩名沒有露過面的暗衛去買吃食。

整個縣城的客棧都說沒有房間,所以也沒法再住客棧。

他又讓暗衛去買了一座院子,帶著梁銘敏進去。

弄了一天,梁銘宇是身心疲憊。

吃了點東西,他就去丫鬟剛收拾出來的房間休息。

順便躲開梁銘敏的發火和唸叨。

他想了想寫了一份信讓人快馬加鞭的送回北城去。

沒有任何偏頗,將白天發生的所有事全都寫了進去,包括是梁銘敏先看時卿落大鵝不順眼,讓人去宰了燉,才引發兩邊對峙的事。

他雖然也不爽和生氣在這裡被這般對待,但也明白,錯的源頭卻在那個蠢貨嫡妹身上。

只是不知道父王這次會選擇依舊寵著縱容這個蠢貨,和時卿落夫妻鬧翻。

還是為了大業拉攏時卿落夫妻,不理會那蠢貨的訴求。

他當然希望是第二種。

第二天,梁銘宇去縣衙找蕭寒崢夫妻。

因為修路要緊,所以蕭寒崢兩人抽出時間見了他。

梁銘宇想要拉攏兩人,很拉得下身段的笑著對兩人抱手抱歉,“昨天的事,真是不好意思了,我那嫡妹完全被王妃寵壞了。”

蕭寒崢道:“世子是世子,郡主是郡主,你不用為她道歉,我們也不會遷怒到你身上。”

這意思也就是對梁銘敏依舊是很厭惡的。

梁銘宇倒是無所謂蕭寒崢兩人對梁銘敏的態度,反而覺得越厭惡越好。

只要別將火燒到他身上就行。

他笑著說:“那咱們就來談談修路的事吧。”

蕭寒崢拿出早就做好的修路方案和預算,遞給梁銘宇,“世子看看。”

梁銘宇沒想到蕭寒崢這般效率,居然還連預算都預估出來的。

花費挺大的,不過比起時卿落之前給的方子等,也算不得什麼。

他娘用時卿落給的吃食方子在酒樓裡用,生意果然更好了很多。

棉衣和棉被,他和父王親自穿著去冰窖試了試,確實如時卿落說的很保暖舒適。

所以父王已經讓人在整個北疆適合種白疊花的地方都種上。

談好了修路的事,梁銘宇又坐著和蕭寒崢兩人閒聊了大半個時辰才離開。

他們談妥的是,兩頭修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