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卿落的話,讓葛春義逼著的火氣更大。

“姐,你要是不信的話,你就回北城去親自問他。”

還一副很受傷的模樣,“我姐弟相依為命那麼多年,你竟然不相信我。”

他臉上更甚至帶著幾分猙獰的問:“你當了副都督的夫人,是不是也嫌棄我這個殘廢弟弟了?”

他恨啊!

葛春如被弟弟臉上的神色嚇到。

她又急忙搖頭,哭著說:“不是的,我沒有不相信你。”

“我只是,只是不敢相信他會這樣做。”

時卿落冷笑:“當初你害我婆婆,他想要拋棄對他有恩的妻子,你就應該知道,他是一個怎麼樣冷血無情的人。”

“你不是還真當自己在蕭將軍的心裡是獨一無二,是永遠那麼重的吧?”

“要真那麼重要,蕭將軍又怎麼可能納妾。”

“你現在為被他害了的弟弟奔波,人家指不定摟著嬌妻美妾在北城快活呢。”

現在就是挑撥葛春如和渣爹的最佳時期。

果然葛春如蒙著耳朵,一邊搖頭一邊尖聲道:“不是的,根本不是這樣的,你胡說八道。”

要不是出發前看到院子裡蕭元石摟著桃柳散步的模樣,她也不會信。

可現在滿腦子裡,全是那兩人在一起的樣子。

“啊啊啊!”葛春如快要崩潰了。

她不停的掙扎,“我要回北城去,我要回去問他。”

時卿落道:“你要回北城去,之後自然會送你回去,現在就好好的待在大牢裡好好的冷靜下吧。”

現在肯定不能就這麼輕易放葛春如回北城去。

單是去副都督鬧有什麼意思。

她要的是讓整個北城都知道,渣爹和葛小娘的那些噁心事。

讓他們最在意的名聲爛了,將他們最在意的臉面撕在地下踩。

“不,我現在就要回去。”

葛春如雖然崩潰了,但理智依舊還有。

她盯著時卿落道:“你不是希望我和蕭元石鬧開嗎?你現在讓我們回去就如願了。”

時卿落嗤笑道:“葛小娘,你可別亂潑髒水。”

“你和前公公如何,關我什麼事?我幹嘛要讓你回去和他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