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老太太這才重新坐下,“看來吳家最聰明的還是大少。”

於是兩家人坐在一起,繼續談嫁娶和陪嫁等事。

另一邊,茶樓的包間裡。

梁佑瀟看著時卿落問:“這都是你教的吧?”

他知道昨天時卿落和蕭寒崢兩人,傍晚的時候去了時家。

時卿落坦蕩的承認,“對啊,不然他們哪裡是吳家的對手。”

梁佑瀟:“……”為吳家點根同情的蠟燭,不過這戲他看得好爽。

“那二兩銀子的聘禮,也是你讓搞出來的吧?”

也只有這個女人,才會想出那麼損的主意。

他相信今天整個縣城就會傳遍,吳家的女兒只值二兩銀子。

時卿落點頭,“對啊,誰讓那女人不但想睡我男人,還想讓我騰位置。”

“不羞辱吳家和她一番,我咽不下那口氣。”

梁佑瀟:“……”他竟然無言以對。

不過時卿落的性子和行事作風,真是太對他的胃口了。

他這人也是,誰要是敢算計自己,絕對加倍還回去。

蕭母和蕭小妹都一臉贊同,“該,卿落嫂子做的沒錯。”

兩人已經漸漸地被時卿落帶上了另一條路,而且越走越歪。

今天兩人見識到了時家極品撒潑的威力,也看呆了。

可同時也對時卿落這個兒媳婦嫂子,更加的崇拜和依賴。

看這些極品再厲害,將吳家鬧得不得不妥協,最後還不是被兒媳婦嫂子拿捏得死死的。

斐煜哲叔侄對時卿落的印象,因為這件事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真沒想到她竟然這麼黑。

不過倒是沒有反感,反而覺得欣賞。

而且從她這出狗咬狗的好戲裡,也學到了一些東西。

梁佑瀟豎了豎大拇指,“你牛!這下吳家更沒名聲可言了。”

原本南溪縣的第一大戶,就快要玩壞了。

也是吳家自己作死,招惹誰不好,非要算計這個黑心肝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