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卻也不樂意蕭元石自己去,她怕他變心。

而且弟弟也在北疆,最近都沒有來信,她還是很擔心的。

她主動握上蕭元石的手:“我怎麼會想留在京城,當然是將軍去哪裡,我就去哪裡了。”

蕭元石笑道:“那就好好養身體,我會讓府醫特意為你調理的。”

葛春如心裡一暖,主動靠在了他的懷裡,“嗯,我會養好身體的。”

蕭元石搞定了將葛春如禁足,也沒有跟她說柳如懷孕的事。

又坐了一會,就以不耽誤葛春如休息為藉口,去了書房。

出了院子,也吩咐人盯著葛春如,不讓她去柳如和蕭白梨姐弟的院子。

晚上,蕭家。

時卿落坐在沙發上,雙腳伸在了蕭寒崢的肚子上。

這是蕭寒崢主動幫她捂腳的,也讓時卿落很甜蜜。

一個男人,還是個古代男人,會主動為你捂腳,很難得。

時卿落拿著蕭寒崢剛寫出來的話本看,蕭寒崢則在看書,準備會試。

過了一會,他的親信送了兩封信進來。

蕭寒崢看了看,對時卿落問:“一封是將軍府內應送來的,一封是桃柳送的,先看哪一封?”

時卿落將腳從他衣服裡伸出來,整個人靠在了他身上,“先看將軍府內應送來的吧,我擔心白梨和二郎呢。”

自己養著的崽,這麼進了狼窩,她還是擔心的。

蕭寒崢也是一樣,笑著拿出上面的信。

看完信後,時卿落輕笑道:“看來不用擔心白梨和二郎了,頭疼的是渣爹呢。”

信上寫了小姑子和小叔子怎麼懟渣爹、葛春如的,看著都覺得解氣。

蕭寒崢也有些哭笑不得,顯然有些意外,不過又在情理之中。

他感嘆:“白梨現在是深得你真傳。”

曾經他完全不能想象得出來,妹妹居然還有這麼伶牙俐齒能懟人的一面。

二郎也從單純的小少年,變成了芝麻餡。

時卿落傲嬌的笑道:“那是當然,我教出來的,肯定不能被欺負了。”

“不過也是白梨和二郎孺子可教也。”

蕭寒崢將她摟入懷中,“還是你會教。”

他真的很感謝小媳婦,不但改變了孃親和弟弟妹妹的命運,還改變了他們的性格和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