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見到你們太高興了。”

葛春如:“……”她高興個屁。

但卻不好下蕭元石的面子。

而且曾經她確實一直假裝叫蕭元石,接他的兒女們來將軍府。

誰想到這混蛋居然當真了。

她扯出一個有些勉強的笑容,“是啊,你們是將軍的孩子,我歡迎你們還來不及呢。”

蕭白梨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可我看著你笑得很勉強啊!”

接著又道:“要是不想笑,你其實可以不用笑的,反正我們也不是來看你賣笑的。”

葛春如:“……”你才是賣笑的。

她真是要被氣死了,這個蕭白梨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伶牙俐齒和刁鑽的?

一定是那個時卿落教的,太惡毒太壞了。

葛春如當著蕭元石和這麼多奴僕,自然是不好發飆的。

否則傳出去,又變成她冷待諷刺丈夫的親生孩子了。

她憋著氣道:“我最近身子骨不太好,所以不太舒服,這才笑不出來。”

二郎看了看她,“有病就要儘快去治,否則拖成重病可是能要命的。”

“小娘,還是多多保重好身體,將來也好為將軍府開枝散葉呢。”

葛春如臉色變了變:“……”這臭小子一定是故意的。

也是個壞得腳底流膿的,故意朝著她的痛處戳。

她壓下想要讓小廝們亂棍打死二郎的衝動。

眼圈一下就紅了,柔弱無比的看著蕭元石,“將軍,他這是戳我的心窩呢。”

二郎一臉的莫名其妙,“我怎麼戳你心窩了?”

“我讓你保重身體,沒錯吧?”

葛春如咬牙,“你後面一句就是故意戳我的心窩。”

二郎依舊莫名,更是帶著不解,“女子為丈夫開枝散葉,這哪裡又不對了?”

“七出之條裡,無子都是要被休的。”

“我不過是關心你,你怎麼還倒打一耙啊!”

他看向蕭元石,一臉的無辜問:“蕭將軍,我只是關心小娘的身體,這怎麼又讓她不高興了呢?”

蕭元石:“……”他又錯了。

這小子也是一肚子的壞水,不比大兒子好到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