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別帶到他們面前礙眼就行。

於是一行人順利進了吳家,去了時老四住的院子。

時老四這會虛弱的躺在床上,看上去就像是隨時要去了一樣。

老太太進門之後,可心疼壞了。

還對時卿落遞過來一個詢問的眼神,不會有事吧?

時卿落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

她驚訝的看著時老四,“四叔你這是怎麼了?”

時老四想翻白眼,這丫頭明知故問。

吃下那藥之後,他從昨晚到今天可受了不少的罪,又是上吐下瀉,又是肚子疼頭暈的。

“我,我可能,可能中毒了。”他喘著氣斷斷續續的說。

時老太立即撲過去哭喊起來,“天啊,喪天良的吳家,怎麼能做出這種事來。”

接著嘴裡不停的亂罵。

聽得四周伺候的丫鬟都覺得汙耳朵。

時卿落看著時老太帶入太深,只能對其他人說:“快去請郎中來看看。”

時老三給時老二使了一個眼色。

對方立即跑去請郎中。

等郎中請來,把完脈之後確定了時老四是中毒,而且他沒辦法解。

時老太立即哭紅著眼,跑去吳家的主院鬧。

時老三也趁機開溜,出去縣衙報案了。

這會吳家書房。

吳家主對吳大少問:“你布那個局,什麼時候可以收網?”

吳大少笑著回道:“過兩天就可以收網,時老四最近已經欠了賭坊好幾百兩,等他欠到一千兩的時候,就是他的死期。”

他勾勾唇道:“到時候他換出去錢來,就讓賭坊鬧得人盡皆知。”

“然後去村裡找時老太等人要賬。”

“時家人還不出來,就去找時卿落夫妻要。”

他又陰毒的眯著眼說,“要是兩夫妻不幫忙還賬,要賬的人就可以用拳頭說話了。”

“到時候不小心打斷了蕭寒崢那雙要考科舉的手,也只能怪他們倒黴,怪時老四這個害人精。”

對蕭寒崢,他們一直都是很忌憚的。

特別是聽到明年年初居然要開恩科,蕭寒崢有名師指導,也是要去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