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老太見兒子這模樣,心裡咯噔一下。

可不能讓兒子打消將人抬回府去打算。

她立即叉著腰道:“我呸,你這個毒婦,人家明明叫柳如,什麼桃柳就是你編出來的吧。”

“而且你對那樓子倒是清楚得很,你當年不會是從裡面出來的吧?所以看誰都像是裡面出來的。”

葛春如被這話侮辱的不輕,“老太太,我尊重您是我婆婆,可你也不能這般羞辱我。”

蕭老太冷笑,“你一個外室上位,還故意流產誣陷原配,嘴裡動不動就提樓子,你能幹淨到哪裡去,我怎麼羞辱你了?”

“老孃說的可都是實話。”

“你,你……”葛春如氣得眼睛發黑,頭暈目眩。

蕭元石的臉更綠了,“娘,您胡說些什麼呢?”

老太太怎麼就管不住嘴,這種事居然也說了出來。

他可一直捂著呢。

蕭老太瞪了瞪他,“我胡說什麼,你為了這個女人,和原配和離,又和親生兒女斷親,難道是假的?”

“這種事情有什麼好遮掩的,又不是你的錯,都是她逼你的。”

她理直氣壯的說:“今天不說出來,以後她再多鬧幾齣,人家還不是都要知道,更丟臉。”

她心裡一直暗示自己,她都是為了兒子好,對為了兒子好。

這也是時卿落教的,覺得難選擇的時候,就不停的暗示自己。

果然,一直想著是為兒子好,她也不心虛了。

蕭元石也想暈過去了,“回將軍府去說。”

突然門口有人問:“剛才將軍夫人說蕭寒崢,說的是獻種那個時娘子的相公嗎?”

蕭大郎正好站在門口看戲,不由得介面,“對啊,就是那個蕭寒崢。”

蕭元石:“……”老蕭家的人就是故意來害他的吧。

“什麼,竟然真是蕭寒崢。”

“都姓蕭。”

“難道蕭寒崢是蕭將軍那個斷親的兒子?”

蕭大郎又介面道:“對,就是。”

蕭元石此時只想讓侄子閉嘴,但當著這麼多人要是喊了,顯得心虛。

“那麼好的兒子和兒媳婦,蕭將軍居然為了個外室斷親不要,真是……”不知道要說什麼好。

“蕭將軍看來是個情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