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春如撲倒蕭元石懷裡大哭起來。

低著頭的眼中盡是恨意,想要吃了老太太和王氏的心都有了。

她決定了,等這些人去北疆的路上,就讓人搶走對方的銀錢,將幾人的腿給打斷了。

不然難消她被打了好幾次的氣。

“這根本不是我的人,我是冤枉的。”

她哭得像是要斷氣了,“既然娘這麼見不慣我,那不如找根繩子來,我吊死算了。”

意思就是老太太要逼死她。

可蕭老太太是什麼人,無知胡攪蠻纏的村婦。

直接將腰帶給解下來扔了過去,“來來,老孃賜你一個腰帶,你要不弔死,就算我的。”

葛春如完全沒想到老太太那麼不要臉,身子僵了僵。

蕭元石自然感到了妻子的反應,他黑著臉說:“夠了!”

他沉著臉問:“娘,你有證據這是春如的人嗎?”

這女人的事,他是知道和預設的。

剛才地上女人和妻子搖頭,他也看到了。

蕭老太太冷笑,“我們是沒有證據,但卻能斷定就是她做的。”

她指了指地上的女人,“剛才我們問這個小賤人,她的反應就是,你媳婦做的。”

剛才她們回院子就給了這個賤人一頓,然後問對方是不是葛春如指使的。

這小賤人雖然不承認,但卻呆愣了下,明顯就是驚訝他們怎麼會知道。

蕭元石抬手揉了揉眉頭,“娘,捉賊要拿贓,你們不能這麼胡攪蠻纏。”

蕭老太呸了他一口,“你這個畜生,你侄子都得了那種要命的病,你還包庇這個女人。”

“行,既然你說不是她背後指使的,那我們就去報官,讓官府的人來查。”

“要不是她做的,老孃跪在她面前磕頭道歉。”

這話成功讓蕭元石和葛春如變臉。

要是真去報官查,查得出來查不出來再說,將軍府又要丟一次大臉。

而且查出來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蕭元石要抓狂了,“娘,家醜不可外揚,你們怎麼老是喜歡出去敗壞將軍府的名聲呢?”

“我呸,明明是你娶了個毒婦攪家精回來,連親侄子都不放過,你們兩個畜生。”

老太太忍不住,上手去打拉著她的蕭元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