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後是誰指使的?”她其實有了點猜測。

時卿落笑著眨眨眼,“天機不可洩露。”

她又道:“誰看你們不順眼,誰最不希望蕭大郎有出息,誰能在京城做這樣的事情,你們可以自己去找找看。”

這會連腦子最不好使的王氏都反應了過來,“那肯定是葛春如這個小賤人乾的。”

“自從她弟弟被人砍了腿前途毀了之後,她看我們大郎的眼神都陰沉沉的。”

吳氏一旁補充,“也只有她知道,大郎出去要路過的地方,買個女人賣身葬父,對她來說再簡單不過了。”

更是心寒和後怕不已。

還好當初她兒子和大郎爭那個女的沒有爭贏,兄弟間還有了齷齪。

她臉色難看的又道:“那個女人真是毒婦,還故意讓那個不要臉的小妾挑撥大郎和二郎的關係,要鬧得我們家宅不寧。”

蕭老太太恨得不行,“毒婦,真是個毒婦。”

不但這樣,今天又慫恿他們來找蕭寒崢和時卿落鬧。

這不是還要讓他們被蕭寒崢夫妻記恨上嘛。

時卿落可是老神仙的徒弟,要是老神仙不高興了,他們還能落得好?

老蕭家的人一個個沒忍住,對葛春如各種謾罵,甚至還問候了葛春如的爹孃。

蕭大郎要哭了,“你們別罵了,回去直接逮著人罵啊!”

“現在先救我。”

聽他這麼說,老蕭家的人這才停下來。

紛紛看向風輕雲淡坐著的蕭寒崢。

“崢兒,你救救你堂哥吧。”

蕭大郎也哭求道:“堂弟,求求你救救我吧,以後我這條命都是你的。”

郎中說治不好他的病,但他覺得自己堂弟也許可以。

蕭寒崢慢悠悠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這才開口,“你們不是不相信我嗎?”

“信,我們現在只信你。”蕭大郎還一副恨不得我把心掏出來給你看的模樣。

蕭寒崢見狀有點惡寒,“你這個病不好治。”

蕭大郎道:“我也知道不好治,可只要能治好就行。”

他是真的不想死。

至於之前天天心肝叫著的愛妾,他此時只恨不得將人給剁了去餵狗。

蕭寒崢想了想說:“你這個得養著,用好藥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