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佑瀟見奚睿氣得不輕。

他問:“那你不報仇了?”

奚睿嗤笑一聲,“怎麼可能?爺是那麼好算計的嗎?”

“就是沒有比較好對付的辦法而已。”

他攤攤手,“我老子說,要做就得做得漂亮,如果只是動點皮毛,就讓我別折騰了。”

“兄弟,我聽了都為你生氣。”

梁佑瀟扔了一顆花生米到嘴裡,繼續說:“想不想玩點刺激的樂子?”

奚睿挑眉,“什麼樂子?”

梁佑瀟勾了勾手,等奚睿湊過頭來才說:“讓京城的人看蕭元石的一出大戲。”

然後將時卿落的辦法說了一遍。

奚睿眼睛一亮,“瀟哥,你這主意真夠損的,我喜歡。”

梁佑瀟很想說,這主意可不是他想的,損的也不是他。

奚睿可不傻,“你是不是和蕭元石也有仇?”

不然這貨怎麼會單獨和他說話,還提蕭家。

關鍵是這麼損的主意,不可能就這麼一下就想得出來。

梁佑瀟失笑,“我倒是和蕭元石沒有仇,但我朋友和蕭家夫妻有仇。”

“這主意也是她提供的。”

時卿落之前說,無所謂他將這事賣給奚睿知道。

畢竟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將來說不定能因為一起幹過這個大事,而成為真正的朋友。

奚睿頓時來了興趣,“什麼朋友?介紹我認識認識?”

能出這麼損主意的人,他喜歡。

梁佑瀟笑著說:“搗鼓出麻將和紙牌的人。”

“我還有一個玩意,等做成了這件事,送你玩玩。”

奚睿無語,“現在給我玩不行?”

梁佑瀟搖頭,“不行。”

倒不是現在不想給奚睿滑板玩。

實在是他正在加緊安排人制作滑板,要是先讓這傢伙拿出去玩,讓別人看到模仿先造出來去賣,他不是得虧死。

他還想用滑板賺第一桶金呢。

奚睿翻了個白眼,“吊胃口真煩。”

他又道:“那咱們來好好計劃下怎麼搞蕭元石吧。”

梁佑瀟想了想說:“你明天去皇叔喜歡去的賭館,故意說麻將很好玩。”

“將他引來和我們一起玩麻將,等玩熟了之後,你就可以給他出主意,問他想不想玩刺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