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栩對蕭寒崢還是信的,點頭對時卿落說:“你治花看來很有一手,我明天就去看它。”

時卿落眯笑著道:“其實你今天就可以去看它,我覺得它特別想見你。”

這樣就不用再坐慢吞吞的牛車回去了。

主要是還得買不少的東西,不然她寧願走路,也不想坐牛車。

現在可以蹭馬車做,她當然不放過了。

白栩:“……”你明明是想蹭我的馬車,你別以為我不知道。

他皮笑肉不笑地說:“明天去也是一樣的。”

時卿落把玩著茶杯,“那你就要明天才能品嚐到豆腐,更晚在酒樓推廣這道菜,時間可就是金錢呢。”

“你還可能錯過,我自制的糖。”

昨天將甜菜帶回家之後,她就帶著蕭母幾人將糖制了出來。

白栩挑眉,“你還會製糖?”

你怎麼不說,你還能和你師傅一起上天呢?

時卿落見他不信,從挎著的布包裡,掏出一個用紙包著的白砂糖。

開啟之後,裡面晶瑩純白的糖躺在紙上。

她傲嬌的哼哼,“就說你要被打臉,你還不信。”

白栩驚訝不已的看著紙上的東西,“這是糖?”

“對啊!”時卿落點頭。

他又問:“是什麼糖?”

時卿落回道:“和市面上的黃糖差不多,但更精純。”

這裡的白糖都叫做黃糖,因為脫色工藝還沒有發明出來,所以甘蔗製出的糖偏紅褐色或者偏黃。

紅糖倒是就叫紅糖。

白栩有些懷疑,“黃糖怎麼會這麼白?”

“我能嚐嚐嗎?”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白的糖。

時卿落知道這裡的糖都沒有經過造白,白栩這樣的反應在她的預料之中。

她先從紙包裡抓了一些放到嘴裡,“可以,我先嚐給你看。”

畢竟是入口的東西,還是她先嚐嘗做示範為好。

白栩其實剛開口說要嘗就有些後悔了,畢竟他和這兩人都不熟,要是這玩意有毒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