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珍指著仍舊跪地求饒的賈芹,一揮手說道。

大門外傳來賈芹的慘叫聲,議事廳內,氣氛肅穆。

賈珍咳嗽一聲,說道:“辱沒祖宗的賈芹已經處罰了,還有件好事要告訴大家。月前,三府公賬出錢,在城外買了三處田莊、兩處農莊作為族產,因此也需要家族子弟前往管理,大家可以議一議此事。”

看著面露喜色的族人,又道:“不過,醜話說在前頭,誰要是再做出像賈芹這樣的混賬事來,可別怪我這個當族長的心狠!

還有,早在年前就和大傢伙說過,咱家如今是起來了,但是規矩卻是不能壞了,要是我在聽到有人在外頭打著賈家的旗號為非作歹的,一律按族規重罰。”

“是。”

眾人連忙應承道。

.......

“老祖宗,您發發慈悲,管一管大爺,我們孤兒寡母生活不易,這是要逼死我們啊。”

賈芹之母周氏哭泣道。

賈母坐在上首軟座上,眉頭微皺,有些煩躁。

少時,周瑞家走了進來,道:“老太太,打聽清楚了。”

賈母皺眉道:“說,怎麼回事!”

“回老太太的話,珍大爺說了,因為賈芹在家廟中招聚匪類賭錢、辱沒祖宗,所以才會被罰的。另外水月庵的淨虛也被送進了順天府的大牢,說是做了不少惡事,觀裡的女尼攆了不少出去,如今請了妙玉的師父定逸師太做了觀主。”

周瑞家小聲說道。

聞言,賈母面色一變,頓時陰沉下來,看著仍舊哭泣的周氏道:“好了,你也聽到了,看看你兒子做的好事。”

“老祖宗,芹兒還小,不懂事,就饒了他這回吧?”

賈母淡淡的說道:“好了,此事是賈氏族長當著全族的面宣佈的,沒有商量的餘地,你回去吧,我老婆子管不了這些。”

說完,又對鴛鴦道:“給周氏拿一百兩銀子,算我老太婆一點心意,送出去吧!”

“是。”

鴛鴦應道。

忠勇侯府,書房。

“就這些,沒有任何發現?”

賈琦放下信箋,抬頭看向賈順道。

賈順道:“回二爺的話,也不是全沒發現,咱們不僅明面上派人跟著,暗地裡也有人的,但是卻都被對面給發現了,這就是最大的發現,一個書生身邊哪來這麼一群人,這不得不讓人懷疑。”

賈琦聞言,眼睛一亮,點頭道:“接著說。”

“二爺,李三曾經帶人和對方的人交過手,據李三說,和他們動手的幾人武藝高超、下手狠辣,絕對見過血。”

賈順沉聲道。

賈琦聞言,起身在屋內轉了一圈,道:“最近他們都去了什麼地方?”

“去了蘇州、揚州的會館,見了一些進京趕考的舉子,另外又去了梅府一趟,對了,昨日又拜訪了文府。”

賈順想了想,說道。

“文府?”

賈琦嘴中唸叨著,文安是這屆春闈的主考官,內閣推薦的,隆治帝也是點了頭,另外賈政在隆治帝的堅持下,混了個副考官,算是給他增添政績。

良久,賈琦將賈順叫到跟前,小聲囑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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