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有草籽,不洗掉會過敏。”

司寧回答得冠冕堂皇,然而實際上……

誰知道呢。

總之某葵隔了很久才出來,而且全程沒有落地。

再回到房間,司寧也沒有停下。

正如史蒂夫說丹迪和倆美女的那樣,這邊也廝殺了近乎一夜。

……

第二天,司寧神清氣爽地去實驗室了。

趙青葵睡到十一點多才渾渾噩噩地醒來。

房間裡全是一股曖昧的氣息,昨晚的一切歷歷在目。

雖然她一直在強調套……然而司寧始終沒再用丹迪給的那些草莓。

以至於每一次司寧都剋制地在外面,現在被子全都髒了。

趙青葵沒法想象昨晚究竟是怎麼將就在這躺了一夜。

下床時腳軟得一塌糊塗,但看到這被子,她默默咬牙把被套全都換了,髒掉的又丟洗衣機,這才安心地回浴室洗澡。

司寧回來的時候小葵花才剛剛洗完澡。

漂亮的絲綢睡衣髒了,她只能抓了司寧的衣服來穿。

然而此時,兩人再碰面是滿臉寫著尷尬和害羞。

尤其司寧不自覺地臉紅了,脖子紅了,耳朵更是能滴血。

正所謂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看著他那模樣,趙青葵突然就不尷尬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他一眼:“我餓了。”

“我現在就煮。”

司寧從侷促中回神,快速進了廚房,好一會兒又有些窘迫地走出來:“你先到沙發休息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