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息怒!”

“皇上,我等今後定然嚴格要求,絕不再犯…”

“陛下,還請念在劉凡、朱賀他們是初犯,寬恕他們。”

這事算是被抓了個正著,也沒有什麼能狡辯的,三人只能替劉凡與朱賀求情。

眼看火候差不多了,李慶安便笑了笑說道。

“諸位請起吧!朕並未動怒,只是借這個機會給大家提個醒,不僅是幾位將軍,同樣也是提醒各位戰士。

軍人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活著的,所以朕不要求你們無時無刻都緊繃著神經,但該有的警惕心理絕不能少。

出了軍營,什麼都有可能發生,就像今夜的演習一樣,如果襲營的不是禁衛軍,而是敵人。

諸位丟了小命,到了地下,會不會後悔自己因為自己的一時散漫,一時鬆懈,而後悔?”

李慶安環顧了一圈,繼續說道。

“朕相信,經過這一次的失敗,諸位都能學到很多東西。

接下來的路上,類似的演習朕還會安排很多次,朕希望諸位每一次的表現都要比上一次更好!

今夜便到此為止吧!好好休息!”

說完,他便一撥馬頭朝大營中央的皇帳走去。

而慢了一步的武澤,則對著劉凡他們一一拱手,然後才率人追了上去。

待禁軍的將士們都離開後,劉凡他們才從地上站起來。

“打掃營地,然後各自休息!”

朱賀第一時間組織起士兵們收拾一片狼藉的營地。

而剩下的幾人則圍著劉凡問道。

“劉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別提了,今日上午咱們不是還在聊,陛下今天可能會搞么蛾子嗎?老子特意多安排了幾個警衛和暗哨,結果一點用都沒有!”

劉凡擺了擺手嘆息道。

“怎麼會這樣?他們一聲警報都沒發出來嗎?”

“是啊,禁衛軍的實力遠超咱們的預計,不愧是武大統領。”

劉凡搖頭苦笑道。

他倒沒有狡辯什麼禁衛軍不講武德,搞偷襲,也沒有吐槽為啥禁衛軍這麼擅長暗殺潛行。

因為在這位大漢將軍看來,既然是實戰化的演習,那就沒什麼藉口可找,被偷襲,沒擋住那是技不如人,是他這個當將軍在警戒措施上安排的不到位。

至於禁衛軍的奇葩技能那就更不用說了,同樣是平日裡帶兵練兵,人家武大統領調教出來禁衛軍就是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自己帶出來的天策府精銳在其面前連手都還不了,那自然是自己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