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失落地看著手機,照著哥哥吩咐抽下卡,準備在固定時間聯絡。

雖然她不太明白為什麼要這麼麻煩?

另一邊,墨西哥。

一個麻將桌傾倒在地上,藍色的麻將牌撒了一地,一個小弟捂著大腿,一瘸一拐地走了進來,說道:“大哥,他們來的人太多了……”

男子小心翼翼地把手機鎖進了保險櫃,然後掏出一塊白綢擦了擦眼鏡。

在把眼鏡重新卡在鼻樑上之後,男子看了一眼手錶微笑著說:“應該已經把他們合圍了,可以動手收網抓魚了……”

他身旁的一個刺青臉健壯漢子獰笑著對著手中的對講機:“收網了!”

砰砰砰!

屋外的槍聲立刻更上一層,夾雜著許多悽慘的嚎叫聲,以及一些聽不懂的求饒聲。

……

咖啡館。

對於咖啡館的貓咪們而言。

它們已經習慣這個總是帶著其他貓味的四腳獸……

不如一開始時候的那麼‘嫉妒’了!

大概貓也明白了,人心多變的道理!

進門,打工。

慕雅柔還是一如既往地在碼字。

看見錢浪過來打工後,還是很高興地招呼了聲,然後把他上週公司給結了。

“十二萬一千三百塊。”

額,上週缺勤比較多,也只有這麼多錢了……

當然,這些工資對於一個大學生而言,已經是令人‘恐怖’的天文數字了。

而對於一個有系統的人而言。

還不夠他給自己養的四個女人一個人買一個包呢!

平均三萬塊一個包?

怎麼拿得出手!

當慕雅柔傻兮兮得把錢一沓沓的擺在他面前時,希望能從錢浪的臉上看見獨特的表情……

可惜她失望了!

錢浪的表現十分的平靜。

十二萬?

而已!

嗯,慕雅柔也有心理準備了。

畢竟一個戴著幾十萬一塊的手錶的人,而且手錶更換的速度比衣服還勤快……

這些錢也就只夠他買半塊表吧?

溜了,溜了!

慕雅柔把自己醞釀得讓錢浪好好工作的措辭全都又咽回肚子裡……

得,你還是憑自己喜好來吧!

慕雅柔灰溜溜地回去,一點也沒有老闆的硬氣,頗有一點受氣小媳婦的模樣。

配合慕雅柔這張委屈吧啦又端莊賢淑的鵝蛋臉,錢浪內心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欺負良家的惡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