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爹,要不是他?”

說著,田母就嗚咽起來,抹著眼淚對女兒說:“上大學都去的那麼遠,原本打算讓你研究生的時候,去你舅舅那兒的學校讀研,現在我……”

“別哭了,媽,我真沒事。”田欣悅反過來安慰自己的母親,又想起自己舅舅在京城的大學,心中想起今晨慌亂時候那股食物香氣,彷彿又回到了高中時候的那些清晨……

“錢浪,你給我帶的油條為什麼總要配豆漿啊?”穿著醜醜的藍白色寬鬆校服的田欣悅在早讀課後趴在桌子上有氣無力道:“你就不能換一種早餐啊?”

“愛吃不吃,不吃就滾!”

“哼!”氣呼呼的田欣悅像是假小子一樣,恨恨地一腳踹在錢浪的屁股上說:“下次給我換成牛奶……”

“牛奶配油條的都是異端!”

“你給我站住,把油條和豆漿,給我放下來……”

自己的氣惱的尖叫聲似乎依舊迴盪在耳畔。

‘這似乎不太可能吧?’

田欣悅心中暗道。

‘不過……’

‘去京城讀書啊?’

‘似乎離津門又近了一點啊……’

……

“去哪了呢?”

王純溪看電話打不通。

酒店的電視新聞裡響起了主持人播報的新聞:“今日,根據熱心民眾提供的線索,我市警方抓獲犯罪嫌疑人……”

看著電視裡的新聞中,一個髒兮兮的老頭子,沉默不語被帶上警車,王純溪有些驚訝嘀咕:“年紀這麼大了,又是個殘疾人,居然還犯罪了。”

王純溪搖了搖頭,結束通話了的電話道:“既然哥哥不接電話,那我就先出去一下?”

“他……”

“到底留了什麼?”

王純溪按照嚴虎東的提點,來到了一處當地銀行的門口,提交了一張古樸的單據,銀行的人新奇看了她一眼,然後帶著她進了保險庫。

一排排的鐵櫃子,擁擠地堆在一起。

“這兒。”

領頭的人拿鑰匙開啟鎖,抽出了一個長條形的鐵盒,放到一張固定在地上的桌子上。

“您請自便。”

對方留下盒子,轉身就離開了。

“嗯!”

王純溪應了一聲,緊張地開啟盒子。

裡面存放的東西很少,一張黑白小尺寸照片,一隻造型簡陋的銀鐲,一封明黃紙張的信箋……

翻開信箋。

上面留著兩串數字。

……

“要走了嗎?”

丁婉茹有些傷感道。

“嗯!”

錢浪輕擁了一下她,然後對老爹揮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