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妹妹送了過來。

“小阿榮,你真不怕?”

他把盒子開啟,金蟾一動不動。

楚昭榮隱忍著內心的恐懼,她接過合上盒子,“我不怕。謝謝三哥,三哥早些歇息。”

她勉強露出一個微笑。

少年楚珩複雜的看妹妹一眼,不知道她在弄什麼名堂。

“有事跟哥哥說,別憋在心裡。白天的事我都知道了。沒想到楚芸淑自甘墮落,竟與蕭子燁珠胎暗結。得虧我家小阿榮沒嫁過去。”

不然,得受多大的委屈啊?

楚昭榮有些疲憊,緩緩點頭,“好,我答應三哥。”

還好,她還有哥哥,還有家人站在她身邊。

“行,小阿榮真乖!”

楚珩笑眯眯,也就沒再多說什麼,讓她早點歇下。

他為她關上房門,再去院子裡練會兒武了。

待三哥走後,楚昭榮便鼓足勇氣,做了好一會兒心理建設,才將盒子開啟。

她閉眼,將自己的手腕遞到金蟾嘴邊。

只傳來一陣刺痛。

“嘎吱。”

一聲,她的手腕被咬破。

金蟾得了血,吃了好一會兒。

楚昭榮的手腕已經發紫,她頓時抽身,將金蟾放進房裡準備的籠子裡。

她立時用藥消毒,以紗布纏繞在胳膊上。

縱然她疼得滿頭大汗,整條胳膊都麻木的不能動。

“蕭懷燼,我楚昭榮這輩子認定你了,你可不要讓我失望……”

她緊緊咬牙,牙齒打顫,渾身發抖。

楚昭榮強迫自己躺上了床。

半夜裡,她渾身冒冷汗,一會兒冷一會兒熱,這是中毒的跡象。她咬著牙撐了過去。

第二日一早,下人端水進來侍奉。

“三小姐,可還睡著?”

房裡無聲。下人遲疑推開房門。

楚昭榮渾身大汗淋漓,她的手緊緊抓著被褥,彷彿被夢魘中。

下人伸手一摸小姐的額頭,驚詫的朝外大喊:“來人啊!快來人!三小姐高燒得厲害,快傳郎中過來!”

不一會兒,楚家人都圍了過來,一臉擔憂。

楚昭榮母親程氏憂慮的握著女兒的手,看著她憔悴的模樣,心如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