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謝本王,也該有個表示。你說呢,榮兒?”

他攫過她漂亮的下巴,唇角勾著一抹笑意。

他想要的,自始至終不過是一個她。

楚昭榮咳嗽了一聲,她耳尖發紅。

“得等我身子恢復好了,我們再、再那個……”

她的舌頭都打結了,話也說不利索。

蕭懷燼的指腹在她下巴打轉,摩挲著。

他低笑著擒住她,看著她光澤的唇兒,“說清楚,榮兒口中的‘那個’,到底是指哪個?”

他像只惡劣的野狼,一步步引誘著獵物入陷阱。

楚昭榮被他問的口乾舌燥。

她耳尖發燙,微微推了推他的胸膛,“蕭懷燼,你明知故問。”

她此刻想捂住自己的耳朵!

他可不可以不要在她耳畔說令人羞恥的話了!

蕭懷燼一臉坦然,他俊臉帶著從容。

“嗯。本王承認,的確是有意的。”

他坦率的認了,生怕她不知道他這是故意勾撩她。

楚昭榮想挖個地洞把自己埋了!

她從他的懷裡鑽出來,透了口氣。

果真是腹黑的老狐狸!

難怪他會是攝政王,坐上這位置也不是沒有理由的。

此刻房門外,暗衛拿著帛書進來。

跪在地上,雙手呈上,“主子,帛書屬下拿來了。”

蕭懷燼睨了一眼,他淡淡的震了下袍子,修長的手指撫在帛書上。

他將帛書執起,緩緩開啟,空白乾淨。

“退下。”

他帶著帛書,來到房裡的案牘桌前。

暗衛應是,立刻離開,不忘把房門帶上。

楚昭榮暗歎,他對下屬調教的真好!

她不由得攏了攏身上的外衣,走到他的案牘旁。

蕭懷燼正以筆墨著之。

他淡淡道:“榮兒,為本王磨墨。”

他落下的字,蒼勁有力,筆走龍蛇。很是大氣磅礴。

眼看著狼毫筆的墨水快要乾了,楚昭榮便應聲,“好。”

她端過來硯臺,小心翼翼的為他磨墨。

看著男人俊朗的側顏,那麼認真。

她有些怔忡,彷彿又回到了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