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走下來。”

他修長的骨節將軍務放在一旁,捏了捏眉心。

楚昭榮輕嘆一口氣。

她掀開褥子,邊穿鞋說道:“我還是回府吧,府裡有人把水送到我嘴邊。我小時候,哥哥就是這麼餵我喝的。”

她有意激將他。

蕭懷燼俊臉發沉了下來。

他攔腰將她抱了回去,用力掀下來床榻的帷帳。

帷幔緩緩的落下。

他掐著她的下巴,“找什麼哥哥?直接找本王豈不是來得更快些!”

她還沒能說出半個字。

就被他全都給吞入腹中了。

他要狠狠弄死她。

欠收拾!

“蕭懷燼,王八蛋……”

只聽得裡頭女子破碎的聲音。

斷斷續續的,如淅淅瀝瀝的雨水澆灌花朵的嬌蕊一般。

房門外的海棠花,經過洗禮,開得更嬌豔了。

楚昭榮是沒想到自己,會被壓榨的那麼狠的。

狗男人簡直是瘋了。

她最後躺了整整兩個時辰,才緩了過來。

直到天色不早,她才一瘸一拐的出了房間。

氣若游絲,她的嘴唇都沒了色。

府上新來的浣衣的侍從見此,臉色蒼白,問其他人道:“楚姑娘好慘啊,怎麼渾身都是淤青,青紫青紫的,是不是被攝政王教訓了?”

“痛並快樂著嘛,這你就不懂了。”

另一個侍從偷笑著說道。

楚昭榮臉紅的立刻出去了,她也沒顧及自己的衣衫有沒有不整。

蕭懷燼不緊不緩的繫上袍帶。

他那抹幽深的眸子裡,帶著一絲饜足。

房裡,充斥著兩人在一起的氣息。

他入眼處一抹小衣,他執了起來,唇角勾勒,“這是小榮兒忘了帶走,還是留著給本王排解用的麼。”

拿過小衣,他收入懷裡。

蕭懷燼抬步走出房門。

楚昭榮一出門就覺得涼颼颼的,總覺得衣裳少穿了什麼。

等她意識到之後,才恍然想了起來。

她此刻秀臉駝紅,只能轉身回去再拿。

“蕭懷燼,我的那個,忘記拿了,落在你那了……”

她剛準備去他房裡找,就看見他人過來了。

蕭懷燼執著她的手腕過來,他啞聲道:“還想引誘本王,榮兒這是索要的不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