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聲音冷硬,周身帶著暴怒的寒氣。

此舉,讓楚芸淑臉色慘白!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不、不要!我不要去刑部,攝政王饒命啊!我不敢了,不敢再說姐姐了,都是我不好。我就連二殿下都應該讓給姐姐的,攝政王饒命啊——”

楚芸淑撕心裂肺的叫吼。

可是根本無用,被宮裡的人徹底給拉走了!

蕭懷燼眉頭緊擰。

他只覺這聲音如此聒噪。

他看向身邊的人兒,只見楚昭榮一臉怔忡的看著他。

她怎麼也沒想到。

沒想到他會為她出頭,將楚芸淑給反訓了一頓。

他這是……相信她嗎?

楚昭榮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她緩緩的落在他的袖袍上,“蕭懷燼,你……你信我嗎?”

她的聲音,已經微微的顫抖。

可他卻並沒有過多言語。

他只是沉著臉,將她整個帶進了馬車裡,攆走了馬伕。

他將她抵在了馬車壁上,“楚昭榮,方才本王只是給你顏面。只是不願看見除了本王之外,有任何人欺負你!”

“但這不代表本王是死的。荷包與袍帶,怎麼回事?”

他緊緊捏住她軟白的下巴,逼迫她挺起來看自己。

他此刻,暴怒不已。

身上格外的冰冷。

看著她的雙眼,他都帶著凌冽。

楚昭榮被男人壓在窄小的馬車裡,她只覺渾身都很痛。

她努力想起來,可卻被他壓得不能動。

她的眼眶裡,有淚兒在打轉。

“蕭懷燼,我說荷包與袍帶,是繡給你的,你信嗎?”

楚昭榮終於感受到,什麼叫一落千丈。

上一瞬,她還在為他失落。

下一瞬,她為他信她而感到高興。

可此時此刻,她卻又不明白他的心了……

蕭懷燼冷笑一聲,說道:“這麼說,榮兒承認荷包與袍帶的事了?你說繡給本王,那為何上頭有本王侄兒的名字, 嗯?為何袍帶在蕭子燁那!”

“說話!”

他勒緊她的腰肢,掐住她的下巴,狠狠質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