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為何要教訓我的僕人?”

公主年方十五,剛及笄,名紀長樂。

楚昭榮看了眼面前的蕭懷燼。

男人的眸子裡幽深,他似乎想旁觀,看看他的小榮兒,能給他什麼驚喜,玩出什麼把戲來。

他淡然,勾起唇角,拂袍落座,飲茶。

楚昭榮暗暗瞟他,他居然還想看熱鬧!

這狗男人。

她恢復從容,對公主說道:“公主的這位下人,嘴巴實在是太髒了。我只是聽不下去,想讓這刁奴閉嘴而已。”

楚昭榮睨了眼地上叫屈的老嫗。

老嫗惶恐的說道:“公主,老奴能說什麼話啊?這位姑娘再怎麼樣也不能打人吧,老奴的脖子上,可都有針眼為證啊!”

說著,要讓眾人看。

可公主看了一眼,卻愣是沒有看見什麼針眼。

楚昭榮很是從容,她的銀針一落,斷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蕭懷燼起身,他提步走到老嫗面前。

他俯首淡淡看了眼。

“針眼何在。”

他語氣冷沉,對公主道:“公主便是這樣管教下人的麼。還是,在戲弄本王?”

老嫗臉色大變,連忙磕頭求饒。

“攝政王饒命啊,老奴說得句句屬實,老奴也不知為何會……”

難不成,這丫頭的醫術高明!

竟能做到施針不留針眼?

公主紀長樂有些不悅,說道:“我的下人跟了我這麼久,從來不會撒謊。本公主相信她。今日之事,就當沒發生過,本公主也不計較了。”

“只是,攝政王。這樁婚事,你早晚要給本公主一個說法。”

“今日不早了,攝政王又有貴客。明日我們宮裡見。”

紀長樂正欲帶著奴僕離開。

可王府的守衛頓時圍了過來,受到攝政王指令,不肯放她們走!

蕭懷燼俊臉帶著沉沉。

他伸手緩緩攬住楚昭榮,看了懷裡的人兒一眼。

他的指腹摩挲,唇角勾起譏誚,說道:“公主不計較。本王卻想好好計較計較。本王向來寵著小榮兒,容不得任何人欺負了她。”

“你們說說,這事本王該怎麼處置?”

蕭懷燼語氣森冷,周身冷意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