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子秋咄咄逼人,目光死死盯住·夏墨,眼中那火熱好似流出來一般,打敗了夏墨這名聲他揚定了。

“夏某才拜師不過月餘......”

“夏兄放心,我出手定會小心,不會傷你的。”

鄭子秋言語中滿是輕蔑和自信,討厭的嘴臉毫不掩飾。

夏墨心中冷笑,語鋒一轉,他道:“師兄誤會了,我初學武功,控制不得當,怕出手沒分寸傷到了鄭兄就不好了。”

夏墨的語氣陰陽怪氣,叫眾人鬨堂大笑。

這鄭子秋氣的臉色通紅,當即惱道:“伶牙俐齒,即是比武那便是拳腳無眼,傷到我算你的本事。”

“既然鄭兄這麼說了,那夏墨就不客氣了。”

夏墨語氣一冷,身形一跳就到了擂臺上面,腰桿挺直,氣勢如龍。

“哼”

那鄭子秋冷哼一聲,便是快步向著夏墨衝了過來,手上起了大聖劈掛門的功夫。

這所謂大聖披掛是兩門功夫,大聖指的是那猴拳,披掛便是指的劈空掌。

兩門本事各有長短,互為補充。

這鄭子秋上來便是劈空掌直衝夏墨的面門,他本是眀勁大成,自然瞧不起這剛剛拜入宮寶森門下的夏墨。

在他看來,這夏墨才拜入門下,能有多少本事。

與他抱有同樣想法的人可不少,尤其是那些暗中散佈謠言想要擊敗夏墨揚名的人。

“哼,便宜鄭子秋這個傢伙了。”

螳螂門的王橫目中閃過厲色,不過也好一會自己下場打敗了鄭子秋也是一樣的揚名,說不定還能進一步挫敗宮寶森的名聲。

鄭子秋打來的掌速極快,雖然他看不起夏墨,但是當面打來的一掌卻是用了眀勁大成的力道。

夏墨身形如弓忽然彈射而出,踏步、近身,腰部用力,一招炮拳對了上去,好似山澗之虎。

“不好!”

二樓那些館主們猛然站起來,臉色大變。

下一刻,鄭子秋的劈掛掌與夏墨的拳頭撞到了一起,喀嚓聲響,扭曲得好像麻花一般,鮮血滴落擂臺,抱手哀嚎。

“我的手!啊!”

鄭子秋的嚎叫驚醒了所有看打擂臺的人,頃刻分勝負,這夏墨那裡是任人欺負的傢伙,分明是個眀勁巔峰。

“子秋!”

大聖劈掛門的門主鬱延虎臉色冷的好似一塊堅冰,難看到了極點,身邊弟子更是立即上擂臺將這鄭子秋護住。

“抱歉了,方才收不住力,傷到了鄭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