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阿森(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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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圓的臉蛋,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彎彎的眉頭,小小的鼻子,粉粉的唇瓣,美美的下巴,阿森生有一張娃娃臉,做司馬嬙的哥哥,毫無違和感。
“森哥哥……”司馬嬙說得利索,小腿卻抖得厲害。
阿森憑藉長相優勢,欺騙過諸多容易心軟的敵手。可是,司馬嬙和阿森屬於同類人,司馬嬙排斥阿森,阿森逗弄司馬嬙。
所幸,一炷香後,阿梧帶回刻絲葫蘆。
司馬嬙見識的玩具,皆是出自工匠大家。咳咳,除了裴元卿給她買的撥浪鼓。雕工如此粗糙的刻絲葫蘆,她第一眼瞅著就是嫌棄。可是,第二眼表現得欣喜不已,低著小腦袋,可以一直把玩刻絲葫蘆,悄悄地當阿森是個透明人。
“阿梧,阿慧來了,想同你說說話。”阿森笑道。
阿慧是阿梧的第一個女人。春宵一刻值千金,阿梧有時候在床榻之上,擁著阿慧,呼喚郭綺鳳的小名阿鳳。
也許,這是他最後一次透過阿慧而想象阿鳳了。
阿梧有些心動,不耐煩地推開司馬嬙那柔軟無骨的小手。
於是,如同之前的兩次,阿梧第三次拋棄司馬嬙。阿森將司馬嬙打橫扛起之餘,司馬嬙還在努力地向阿梧求救。
“小東西,我答應了那隻山雞將你玩殘。”阿森笑眯眯。
爾後,他健步如飛地穿梭過鬧市,尋了悠長小巷,同人牙子交易,竟是拖了兩個東夷侏儒,折返到蘭州城外曾經夜宿的破廟裡。
第一個東夷侏儒,阿森教他唱歌,一首歌曲一碗白飯。
雲母屏開,珍珠簾閉,防風吹散沉香,離情抑鬱,金縷織硫黃。柏影桂枝交映,從容起,弄水銀堂。驚過半夏,涼透薄荷裳。一鉤藤上月,尋常山夜,夢宿沙場。早已輕粉黛,獨活空房。欲續斷絃未得,烏頭白,最苦參商,茱萸熟,地老菊花黃。當歸也!
司馬嬙聽著熟悉的藥材曲子《滿庭芳》,開始瑟瑟發抖。
果然,東夷侏儒唱著唱著,不能動彈,應是白飯裡有毒。
司馬嬙眼巴巴地盯起阿森離開,正準備逃跑之際,阿森抱了一堆狗毛,踏過門檻,衝著司馬嬙笑嘻嘻。
阿森命令第二個東夷侏儒,脫掉第一個東夷侏儒的衣裳。第二個東夷侏儒不聽話,阿森就抄起木頭,打斷他的腿,剎那間鮮血淋漓。
然後,阿森扒光第一個東夷侏儒的衣服,塗抹了厚厚的漿糊,頗有耐心地粘上狗毛,使喚其學習狗叫。
兩個東夷侏儒的慘狀,嚇得司馬嬙哭個不停。
“小東西,你長得好看,比他們幸運。”阿森伸出殘留血跡和狗毛的魔掌,從司馬嬙的小額頭滑過小嘴巴,一路向下蔓延。
再近一點點,就觸碰到最柔軟的地方。
阿森此刻腦補了一百種折磨小東西的法子。
驀然,小東西停止哭啼,猛撲向阿森,不待阿森反應過來,就狠狠地咬破他的喉嚨,滾燙的血液如泉水般噴湧而出。
拔出劍光的影衛,瞅著紅透的小東西,莫名的心疼。
誰不想做柔弱多刺的薔薇,只是磨難擅長鍛造猛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