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沈望君交手的原來正是血月教的聖使之一,燕心慈。

聽到陸信的聲音,二人都停下了手。

沈望君先是面色一喜,忙跑到陸信的身邊,為他把了把脈。見他雖然面色蒼白,但是脈象平穩,內息已經恢復正常,才放下心來。

隨後一臉警惕地盯著燕心慈問道:“信兒,你認識她?”

陸信點了點頭道:“是的,燕姐姐是血月教的人。我在血月教的那兩年,對我很是照顧。”

燕心慈白了陸信一眼道:“算你還有良心,沒有了新歡忘了舊愛,不枉姐姐我大老遠追過來幫你。”

在血月教的兩年,陸信早就習慣了燕心慈時不時地調戲於他,但此刻還是稍稍臉紅了一下:“燕姐姐,你又取笑我。”

見陸信和燕心慈果然熟識,沈望君也放下心來,對著燕心慈點點頭道:“既然你是信兒的朋友,剛剛多有得罪了。我叫沈望君,是信兒的姐姐。”

“信兒的姐姐?”燕心慈的嘴角劃過一抹莫名的笑容,不過卻沒有對此多說什麼。

她盯著沈望君上下打量了一番道:“小姑娘年紀不大,這身功夫倒是俊得很。你師傅是何人?”

“我沒有師傅,我的功夫是我阿叔教的。”

“你阿叔是誰?”

“我阿叔叫無名,他不在江湖上走動的,你不認識的。”

“無名......好怪的名字。”燕心慈心中想著,確實沒有在江湖上聽說過這號人物。

她是血月教的密偵使,主要就是負責情報工作的。血月教的情報雖不如天機閣那般盡知江湖事,但是對於江湖中各門各派有名有姓的高手也算了如指掌。

可是她從未聽過無名這個名字,若說是有高手可以隱姓埋名,剛剛沈望君使用的那一路擒拿手,也是自己聞所未聞的。莫非是某個隱世門派的傳人?

燕心慈正暗自思付,陸信又問道:“燕姐姐,你怎麼來這裡找我了?他......怎麼樣?”

陸信所說的“他”,指的是王昊。

由於王昊對於陸玄通的敵意,陸信在血月教的兩年,對王昊的稱呼一直都是“你”或者“他”。

燕心慈自然知道陸信問的是誰。

她沉默了片刻,道:“王昊私自放走了你,已經被剝奪了聖使的身份,由教主大人親手廢掉武功,關在了地牢裡。”

“啊!”陸信驚叫了出來,他已經猜測到王昊會因為放走自己而受罰,卻沒有想到處罰竟然這麼嚴重。

雖然王昊在言語上對自己和父親百般羞辱,但是兩年來不但為自己拓寬經脈,也讓自己練就了一身武功。陸信自己其實並沒有察覺到,在他心中,王昊幾乎如同父親一般了。

見陸信情緒激動,燕心慈又道:“我勸你不要有回血月教去救他的想法。”

“為什麼!他是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