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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半夜的上海下了一場雨,雨打芭蕉葉聲吵醒了燕子,她起來關了窗戶,轉身去她家小姐房間看看,房門輕輕一推就開了,燕子輕手輕腳去檢查窗戶有沒有縫隙,結果發現床上的被子有點奇怪!

於是,燕子輕聲叫了一聲,“小姐?!”

沒人應答,燕子直接去扯被子,這才發現床上只堆著被子,人呢?!

燕子趕緊開啟燈,去房間的洗手間裡看,什麼都沒有啊!

燕子嚇壞了,此時是凌晨三點五分。

這裡每一道門都有崗哨把守,她能去哪兒?

燕子先回了房間,搖醒薄荷,“快起來,老師不見了。”

倆姑娘不敢驚動趙南貞,就去找韓成。

聽了倆人的彙報,韓成也去看了葉卿楊房間,這裡是莊園式別墅,就一棟環形獨棟別墅,這裡是主單元,就一道正門,一個後門,都有人把守,她出不去。

樓上樓下,每個樓梯的夾縫裡都找了,沒有找到葉卿楊的影子。

而此時的地下酒窖裡,某女躺地上摸著後腦勺,“嗚~痛啊!”

醉死在酒窖的葉卿楊吐了個翻江倒海,汙漬把人高階天鵝絨地毯糊了個不像樣子,自己也是狼狽不堪。

因為難受,胡亂滾,頭也不知道撞哪兒了,這才因為疼痛而清醒了那麼一點點,但也不完全清醒,摸了摸頭,繼續滿地打滾,繼續吐。

外面找人的動靜已經很小心了,還是把趙南貞吵醒了。

晚上,守在趙南貞房間的是小副官,一次一個人守夜,必須清醒,每隔兩小時換一次人,和他平時的安全工作是一樣的。

趙南貞一睜開眼睛,坐在對面的小副官就蹭的站起來了,“少帥,您有什麼吩咐?”

趙南貞即使大病初癒,他第一時間醒來也是眼神清明,聲音低沉但是沒有睡迷糊的那種含糊不清,道:“外面怎麼了?說實話。”

小副官不敢撒謊,實話實說。

趙南貞動了下身體,“扶我起來。”

趙南貞披著外套被小副官扶著出了房間,迎面就看見了一臉緊張又氣鼓鼓的韓成,“還沒找到?”

韓成瞪了小副官一眼,點頭,“沒有,還在找。”

“地下酒窖看了嗎?”趙南貞道。

酒窖的門一開啟,門口的人都不由的鄒眉,有人直接偏了下頭,如果不是因為韓成和趙南貞在場,估計都抬手捂嘴了。

葉卿楊幾乎沒法下手,外套和地毯一樣糟糕,一身睡衣被嘔吐物和酒水溼透了,頭髮上也是嘔吐物,簡直像是從垃圾桶裡拉出來的一樣。

趙南貞的臉都要成鍋底了,韓成後退一步,擺手,把小副官門打發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