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蕭弛瞳孔一縮,“葉、卿、楊……?”

“讓他走。”葉卿楊道。

“讓他就這麼走,那是不可能的,選一個折中的辦法,我和他赤手搏鬥,如果,他贏了,我就放他走。”歐陽蕭弛道。

葉卿楊抿著唇,刀尖繼續抵著她的咽喉。

趙南貞說:“葉卿楊,刀放下,就按照歐陽少帥說的來。願賭服輸。”

可是,這地方是歐陽蕭弛的地方,葉卿楊不確定倆人赤手空拳對打有沒有什麼別的陰謀。

“歐陽蕭弛,你發誓,不玩手段,要公平?”葉卿楊道。

歐陽蕭弛挑眉,“那是自然,這一打可不是為了江山天下打,我是為了你而妥協的,當然要贏得你的芳心。”

“好!你把槍給我。”葉卿楊道。

歐陽蕭弛眼眸一眯,下一瞬就將手裡的兩把槍都扔在了兩個不同方向的牆角,一把扯住趙南貞的衣領,再次搜了下他的身。

葉卿楊,“你也要搜身。”葉卿楊說的是歐陽蕭弛。

歐陽蕭弛丟開趙南貞,雙手張開,看向葉卿楊,“你來搜?”

趙南貞已經站在了歐陽蕭弛的身後,手搭在了他的腰間,“本帥來,就不要再嚇唬他了。”

“在哪兒打?一樓?院子?”歐陽蕭弛道。

“就在這裡打。”葉卿楊道。

這臥室很大,就一張床一個寫字檯,一面靠牆的衣櫥,地方夠了。

葉卿楊還用刀抵著自己的咽喉,趙南貞蹙眉,揉了把女人亂蓬蓬的頭髮,說:“刀可以拿下來了,放鬆。”

一開始,兩人打的不分上下,可打著打著,葉卿楊發現有了高低之分。

半個多小時過去了,倆人的上衣都扒光了,歐陽蕭弛穿著軍靴軍褲,而趙南貞是赤腳且,他的身上滿是傷痕,歐陽蕭弛的身上只有後肩背一道舊傷疤,胸前一條蜈蚣似的舊刀口。

趙南貞逐漸額頭滲出了汗,古銅色的身上也有了汗漬,燈光下看的特清楚。

葉卿楊握緊了拳頭,他這是怎麼了?

像是身體哪裡不對勁的樣子?

歐陽蕭弛使了什麼陰招嗎?她看不懂的。

歐陽蕭弛大概也看出了趙南貞不行了,便硬是不給他喘息的機會,趁勢而擊,招招都是狠招絕招。

葉卿楊終於看清楚了,趙南貞應該是腿上有新傷,傷口裂開了,血已經滲出了褲子。

“歐陽蕭弛別打了,他身上有傷……”葉卿楊叫停。

歐陽蕭弛打紅了眼,哪裡還她葉卿楊的。

就在歐陽蕭弛分神的瞬間,趙南貞一下子就把他壓在了身下,腿使不上力氣,身體和胳膊把他壓死,一手掐住了他的脖子,“認輸吧!”

只聽歐陽蕭弛“呵”的冷笑一聲,抬手,手指上的戒指竄出了一個釘子似的尖抵在了趙南貞的脖子大動脈上,“放心,我會好好待!你的屍體我會送回龍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