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足了卑微的姿態:“曼曼,咱們就當作老朋友聊聊天。”

不要有心理負擔,他可以乖巧地做個備胎,毫無怨言,只等待有朝一日能夠上位。

顧司南將話題引到顧延川身上:“曼曼,關於延川的生日宴,你有什麼建議嗎?”

“延川喜歡吃甜點,我們可以……”

不等蘇曼把話說完,“砰”一聲巨響,庭院門被踹開,一道身影衝了進來,幾位傭人攔都攔不住。

顧司南登時怒極,特麼的,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簡直是不把他放在眼裡,看他不把這雜碎踹死。

他擼起袖子,起身大步走過去。

誒?是季修辭!

季修辭面容扭曲鐵青,像抓到妻子紅杏出牆的小可憐,眼中甚至冒出了紅血絲。

小跑著跟上來的蘇曼皺眉看著他,冷聲道:“季修辭,你這是在做什麼?”

“蘇曼,就是因為他吧?”季修辭差點沒把手指懟到顧司南臉上,“你之所以要執意跟我離婚,就是為了跟他雙宿雙飛!”

“你賤不賤啊?他都那樣對你了,你為什麼還惦記著他?”

“你特麼說誰賤!”顧司南怒火瞬間燃燒起來,揮起拳頭就要揍季修辭。

蘇曼喝道:“住手。”

顧司南乖乖把手放下。

見顧司南這麼聽蘇曼的話,季修辭冷呵一聲:“蘇曼,你現在還是我的妻子,就這麼迫不及待地要跟他在一起了嗎?你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

蘇曼耐著性子解釋:“顧司南今天只是過來送延川的生日邀請函而已。”

“需要親自上門送嗎?要是我晚來一會兒,說不定都滾到床上去了。”

蘇曼面露失望:“季修辭,就是因為你總是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地懷疑,我才要跟你離婚的。”

看著她那沒有一絲絲溫情的眼眸,季修辭絕望極了。

本來她是他的,可她被搶走了,還有了孩子,好不容易把她的人帶回來了,心卻留在了顧司南那邊,叫他怎麼辦?

而如今,連人也留不住了。

他不甘心,不甘心啊!

季修辭崩潰痛哭,一時間竟口不擇言:“我知道你忘不了顧司南,你就是嫌棄我是廢人。”

話落,院子裡一片寂靜。

顧司南的心裡生起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

季修辭他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