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窗落下,那令人不寒而慄的幽冷視線掃過。

一家三口嚇得忘記叫喊。

“把這三個傢伙帶進去。”

呵,這三個傢伙是小姑娘的家人又如何?他們完全就不配!他沒把他們捏死就不錯了,還敢找上門。

嘖,看來是活膩了啊。

收回那如同看死人的目光,顧延川一個手勢讓小車車進了門。

保鏢們粗暴地將三個極品拖了進去。

那些保鏢各個膀大腰圓的,抓人就跟抓小雞一樣,原本猖狂的極品們不敢多說一句屁話。

迎面撞見了客廳裡的盛北北。

哎呦,這賠錢貨過得還不錯嘛。嘖嘖,瞧這身上穿的,脖子戴的,還有這氣色,儼然成了豪門貴婦了哇。

“池北北,你就這麼杵著嗎?沒看到他們是怎麼對待你的親生父母和哥哥的?”

盛北北冷笑一聲:“呵,你們還真是不知死活。”

“好哇!你個不孝女,我找媒體曝光你,等著被罵死吧!”錢承福立刻使出殺手鐧,這招道德綁架、輿論施壓百試百靈。

顧延川慵懶地靠在沙發上,輕蔑地勾起了嘴角。

“我這個人最討厭被威脅了。”他漫不經心地撩起眼皮,睨視著被丟在地上的極品們,“不如讓你們永遠消失好了。”

他眼眸中那森冷的殺意不似作假。

已經想好了要如何讓這三個傢伙神不知鬼不覺地從京市消失。

曹紅娟縮了縮脖子:“我,我們可是池北北的親生父母。”

顧延川頓了頓,看向心愛的姑娘。

要是她心軟的話,他倒是可以放這三個傢伙一馬。

盛北北並沒有半點動容,目光不含一絲絲感情,嗓音很輕,卻像一把重錘,重重地砸向他們的神經。

“不,你們可不是我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