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真是個神經病”

稚川一直坐在他身上,盯著林暄的背影,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沒資格說她吧’

蘇哲虛著眼,沒有將這句話說出來。

“不過現在,又只有我們倆個了···”她又將視線轉了回來,手緩緩撫摸上蘇哲的臉頰。

她的臉龐極致的近,額頭也碰到了一起,這讓蘇哲想起上次發生的事情,而胃部也隱隱有些作痛。

“說一句喜歡我有這麼難嗎?”

她閉上眼睛,輕柔的說道。

“你知道我不會騙人的”

“哪怕因此會受到傷害?”

“但我頂多就是被毆打一頓,對嗎?”

蘇哲言笑晏晏的說道。

“呵··”稚川笑了一下,隨後臉上帶起一抹不正常的緋紅,“這種不知因為什麼而自信的地方,我也很喜歡呢”

蘇哲:“····”

真不知道你喜歡的點到底是我哪裡。

蘇哲搖了搖頭,秒錶轉動的聲音在房間響徹著,已經是晚上九點了,自己竟然昏迷了五個小時,真是離譜

大腿已經沒有知覺了,雖然口袋裡有之前準備的裁紙刀,但在這種情況下,自己根本不可能將裁紙刀拿出來。

退一萬步說,就算自己掙脫了這個繩子,自己也不可能在雙腿麻痺的情況下跑掉

所以說,現在只剩下交涉這一個選項了····

“你心跳的很快,是在想怎麼逃跑嗎?”

“嗯,我口袋裡現在有把裁紙刀,我在想如何把你支開然後跑掉”

“那為什麼又告訴我了呢?”

“因為我覺得,或許可以透過語言的交涉來達成我的目的”蘇哲很冷靜的說道,“稚川,來做個交易吧”

“你要怎麼樣才能放開我?”

蘇哲聽著耳邊的喘息聲,用了‘放開’而不是‘放過’這個詞。

他清楚,稚川不可能放過他,就好比獵人,明明已經唾手可得的獵物,會因為可憐的眼神而放過他嗎?

‘佔據絕對優勢地位的傢伙,是不會聽取弱者的要求,而戀愛,既是獵場’

“我只想聽你說喜歡我”

“如果你不介意假話的話,那我可以說,如果介意的話,那麻煩提出一個比較合理的要求”

“那···”稚川停頓了一下,“不許跟除我以外的女生對話?”

“這種你覺得可能嗎?再換一個”

蘇哲正試著用態度來佔據話語的主導權,並觀察著旁邊女孩的臉色。

“嗯···想不出來了,還是說你喜歡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