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我下藥,卻沒有動我。”司理理說道。

“要不要派人跟著?”

“不用,就按照公子說的,好好配合於他就行。不必打草驚蛇!”司理理吩咐道。

“是”

......

子時,

郭保坤坐在轎子裡,昏昏欲睡。

走到一條開闊無人的大街時,滕梓荊突然從後面跳了出來,提著一把短劍,面色鐵青的走上前去。

當快要靠近轎子時,一隻手突然把他抓住,

滕梓荊一劍順著手臂刺過去,轉頭一看原來是範閒,便立即停住了。

冷聲問道:“你怎麼在這?”

範閒輕鬆的說道:“吃了花酒,出來散心!”

滕梓荊收了劍,又要繼續上前去刺殺郭保坤,範閒一把抓住,

說道:“他為何要害你妻小,只是小小衝突,何必趕盡殺絕。”

滕梓荊轉頭恨恨的說道:“有些人生性兇殘,就如畜生一般,怎能理喻!”

“文捲上說,他指使下人破門滅家,如此囂張,這不是他性子。”範閒又說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滕梓荊心裡已是有些動搖了。

“他對付你的時候,是讓府衙用刑罰定罪為什麼轉眼之間,就不管不顧起來了呢?”範閒分析道。

“你到底想說什麼?”滕梓荊問道。

範閒繼續勸說道:“這事太急躁,郭保坤不是這樣的人,你就不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嗎?”

隨後,範閒將下人迷暈,用麻袋將郭保坤的頭套住,揍了一頓。

之後,在跟蹤了一路的王啟年交代下,來到城外找到了滕梓荊的妻小。

半夜,範閒再次回到司理理房間,

看見完全被關閉的房門,範閒便猜到司理理是醒了。

他之前走的時候專門留了一條縫。

走進房間,

坐在床上的司理理便說道:“範公子這大晚上的不疼惜小女子,竟給小女子下迷藥做什麼呀?”

“中了我的迷藥,一般人一時半會兒是醒不了,看來理理姑娘也不像表面上這麼簡單呀,你究竟是誰?”範閒不答反問道。

“公子深夜去了哪裡?”司理理以進為退的問道。

“不如這樣,我不問你的來歷。”範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