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公子口舌如劍,不知道是否能作出好詩來?”

範閒一笑,“那就來吧!”

然後起身便走向案桌,準備開始寫。

這時坐在上位的李弘成說道:“範兄,十步一詩,不再考慮考慮?”

範閒苦著臉說道:“看見兩個不順眼的人,心情不好,就直接寫了吧!”

蘸了蘸墨,範閒又提筆轉身向著郭保坤二人說道:“二位,跟你們打個賭,我這首詩寫完之後,你們要是能寫出去更好的,我這輩子便不寫詩了!”

郭保坤也是說道:“我若輸了,此後再不作詩!”

說完,還對著賀宗偉呲笑一聲,十分不屑!

範閒轉身跪坐下來,低聲說了一句,“你那不是作詩,是作死!”

說完便開始寫了起來。

剛寫了兩句,在上面李弘成便驚得走下來從背後看著範閒寫的詩念道:

‘風急天高猿嘯哀,渚清沙白鳥飛回。’

這時範若若也是驚奇的走上來。

後院,下人一句一句的將範閒寫的給李承澤念道:

‘無邊落木蕭蕭下

不盡長江滾滾來’

此時範閒還在書寫,範閒寫一句,範若若便念一句:

‘萬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獨登臺。

艱難苦恨繁霜鬢,潦倒新停濁酒杯。’

...

此時眾人都圍了上去觀看,不過蘇七倒是沒有,還是依舊安靜的坐在角落,默默的看著這一幕。

不過聽到範閒寫的這首詩,蘇七也是驚訝得很!

他沒想到範閒也能寫出這樣一首和自己公子不相上下的詩。

不過他還是覺得自家公子的詩要好一點,範閒這詩暮氣太重了,一點都不像一個年輕人所作之詩。

後院,聽著下人傳來的範閒寫的詩,李承澤也是站了起來,望著外面的天空讚歎道:

“萬里悲秋,百年多病。短短几句寫盡千古憂愁。今日詩會有此一首,留史冊!”

說完,竟然還伸了個懶腰!

殿內,

範閒寫完站起來,笑著對郭保坤和賀宗偉說道:“我寫完了,二位,隨便寫,多少首都行。只要能比這個寫的好,就算你們贏!”

說完範閒便擠開人群,向外走去,心中得意的想到:“杜甫,杜大家的詩,這首登高人稱古今七言律第一,你們一輩子別想寫詩了!”

突然肚子有些疼了起來。

然後轉身問道:“茅廁在哪兒?”

李弘成立即說道:“後院!”

“哪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