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血脈啊!”範閒推開範思轍又喊了一聲。

範思轍滿臉尷尬!

“才學,才學才是人之根本。血脈不足一提!”李弘成謙虛道。

“你態度不錯!”範閒一拍李弘成肩膀,有低聲問道:“真的,詩會有姑娘參加嗎?”

“確實會有不少才女前來參加!”李弘成奇怪的說道。

“可以啊你,一本正經泡文學女青年啊!”範閒興奮道。

“啊?這個泡乃何意啊?”李弘成一臉疑惑。

範閒也不解釋,“那就這麼說定了!明天詩會見!”

“好!弘成恭候!”李弘成下意識答應道。

範閒神秘的笑著,又是拍了拍李弘成的肩膀。

然後,當範閒想再次感謝福伯時,福伯已經離開了。

範閒在四周尋找一番未果後,便也笑著搖搖頭,重新和範思轍回到了酒樓。

樓上,

“靖王世子是二皇子的人,郭寶坤曾是殿下你的伴讀,範閒一問便能推理出來。誰拉攏,誰打壓,範閒心如明鏡!”

蘇雲對著李承乾說道。

李承乾沒有開口,蘇雲又說道:“範閒不過是陛下用來引魚的魚餌罷了,毀了範閒這個魚餌,陛下大不了再換一個魚餌就是,但是內庫依舊還是沒有爭到手啊!”

“那我該怎麼做呢,先生!”李承乾向蘇雲請教道。

“澹州刺殺,禁書,以範閒的能力還是能查到是太子與長公主所為。

所以拉攏範閒自然是不現實了。”

“那該如何呢?”李承乾又問道。

“殿下今天也看到了,二皇子的打算便是拉攏範閒。”蘇雲回答道,

“我們要做的有兩步,這第一步自然便是破壞二皇子對範閒的拉攏。

這第二步就是讓範閒退婚,陛下說的是誰娶了郡主,誰便能得到內庫。

所以,只要讓範閒退婚,這內庫財權不就回到我們手中了嗎?!”

“先生之計,實乃良策!可又該如何做呢?”

李承乾誇讚了蘇雲一句又問道。

“明日詩會,力壓範閒!”蘇雲一字一頓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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