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的菜價也確實很平民,普通百姓也吃的起。

左夢庚取這個名字,寓意為臨清乃新生之地,西洋作物在中華大地落地新生之意。

不過這家看起來不夠上檔次的酒樓,依舊是臨清人津津樂道所討論的物件。

只因這裡的服務模式和傳統的酒樓完全不同。

這裡……是有女服務員的。

當然,前面的大眾廳還是男服務員。

大眾喜歡稱呼店小二,但來了幾次之後,也都習慣性地改口為服務員了。

只有到後面包廂飲宴的人,才能得到女服務員的服務。

當然,不是特殊服務。

但總歸飲酒作樂的時候,有美女服務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

最為人津津樂道的,就是新生飯店裡掌櫃(經理)到小二(服務員)到廚子(廚師)的裝束,全都別出心裁。

這裡的人穿的,全都是統一標準的工作服。

出處嘛,不用想,自然是被服廠製作的。

總之,服務的專業化,讓新生飯店充滿了噱頭,也一直吸引著人們來此消費。大半年下來生意始終不錯,不但能自負盈虧,還能給莊子上繳利潤。

陳芷已經和左夢庚談過,是不是開設分店了。

誰說古人就不懂連鎖店的?

“誒,左二,你在沙場上耀武揚威,名動天下,我卻在這裡案牘勞形,虛耗時光。遙想當年,你我兄弟合璧,打遍臨清無敵手。那樣的好時候,真是令人懷念啊。”

看著張好古唏噓長嘆的德行,左夢庚滿頭黑線。

“你到底想說什麼?”

張好古“哇”地一下哭出來,整張臉都垮了。

“兄弟,你找個人來管吧,實在是太累了啊!你知不知道,我都多久沒去春香樓了?我都快忘了,女人是啥滋味啦!”

左夢庚一口氣好懸沒上來,指著他半晌,嘴裡才蹦出來兩字。

“朽木。”

當初答應了張宗桓的,要照顧這個兄弟。因此當福耀集團建成後,左夢庚就讓張好古幫著管控,也算是給他安排點事做。

孰料才僅僅一年,這貨就受不了了。

被訓了,張好古還覺得自己很冤枉。

“這也怪不得我啊!想我本乃大將之才,理應和你雙劍合璧,沙場建功。你卻非要我管這破廠子,整日裡面對著數字、報表,我頭都大了。哼哼,如果我在軍中,那阿敏必被我斬於馬下。”

左夢庚撇嘴,實在不知道跟這個拎不清自己的貨說啥了。

張好古還不罷休,追問道:“左二,你和那阿敏大戰了多少回合?他們都說那阿敏身高是八尺、腰圍也是八尺,有萬夫不當之勇。怎麼著,也得打三百回合吧?”

左夢庚還未如何,柳一元噗嗤笑噴了。

“你少聽外面胡言亂語,打的時候,我們根本就沒看見阿敏在哪兒。還是後來下面的人拖了阿敏的屍首過來,我們才知道他長什麼的樣的。”

張好古大為意外。

“不應該啊。說書的可是講了,兩軍交戰,必定武將先要陣前交鋒,分出勝負,方可掩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