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是不是在說謊,其實都是可以用心去感受的。

“那你有對我說過謊嗎?”謝小漁忍不住想要去戲弄他。

“你覺得呢?”厲廷川直接反問。

面對著厲廷川,謝小漁總覺得自己一下子就被看穿了。

兩個人之間也經歷過了那麼多事情,彷彿心與心的距離已經靠得很近。

“別想那麼多了,不管發生什麼,有我在!”

厲廷川柔聲地安慰著,那是謝小漁鮮少聽到的溫柔的話語,一時之間,她有些淪陷。

而在此時,厲廷川再次將唇映了上來——

幾天後。

“小漁姐,我聽說市內過陣子會有一個畫畫比賽,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時瑤拿著手機,看著一則新的預告,跟謝小漁說著。

聽到關於畫畫的比賽,謝小漁便立即精神了起來,“比賽?”

“是的!”時瑤將手機螢幕移到了謝小漁的面前,“不過,小漁姐連畫家協會,還有國際畫家會的比賽都參加過了,肯定不會對這些小比賽有興趣吧?”

“那可不一定!”謝小漁笑了笑。

大規模的比賽參加多了,她也想放鬆放鬆,參加一些小比賽。

正想著,座機突然響了起來,謝小漁想也不想便接聽了起來。

那邊立即傳來了厲廷川的聲音,“上樓,你想要的事情有結果了!”

“啥?”未等謝小漁想清楚他說的是什麼,對方已經掛掉了電話。

“這人……怎麼也不把話說清楚,說掛就掛的!”謝小漁撇了撇嘴。

時瑤卻是忍不住捂著嘴笑了笑,“厲總就是這樣的性格,也難為小漁姐了!”

謝小漁無奈地嘆了口氣,站起身來,一邊埋怨,“我真是命苦,攤上這麼一個老公,不像你哦!”

“我!”時瑤的臉立即紅了起來。

看著她羞紅的臉,謝小漁覺得有趣極了,“好啦,不逗你了!幫我把桌上的檔案整理一下,我很快就回來!”

“好!”

離開辦公室後,謝小漁坐著電梯上了二十三樓。

突然之間,謝小漁有些懷念曾經當厲廷川私人助理時候的事情。

那時候天天跟厲廷川有接觸,也不用像現在這樣,總是上上下下的坐電梯。

來到厲廷川的辦公室,謝小漁依舊不敲門,直接進去。

似乎也只有她一個人敢這麼做,別的公司同事,誰敢這麼沒有禮貌地進總裁的辦公室。

剛推開門,謝小漁便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此時,他穿著一件白襯衣,正用手機的計算器算著什麼,一邊對厲廷川說著。

“調查這個呢,我用到了醫院的裝置,同時,大概花了七個小時的時間,所以誤工費,裝置使用費,都是需要算一算的,總共,就收你十八萬八吧,這個數字也比較吉利!”

聽著季修齊在算著賬,謝小漁有些無奈,但是很快,她就想到了什麼,來到了兩人的面前。

“之前我要調查的事情,已經有結果了嗎?”謝小漁驚訝地看著季修齊。

“厲夫人來得正好!”季修齊並沒有正面回答謝小漁的問題,直接將她拉到了身邊,“我看厲總比較小氣,估計也不會把錢給我,既然這件事情是您要查的,那麼……”

“季、修、齊!”厲廷川聽不下去了,重重地念了一遍他的名字。

謝小漁也只是無奈地笑了笑,“這筆賬,好說!你先告訴我調查出來的結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