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廷川依舊不為所動,謝小漁又不能真的拿他怎麼辦。

兩人的情緒都已經宣洩一空,厲廷川才回想起自己這次回來的主要目的。

剛剛還好轉的臉色變得陰沉如水,“你出去幹什麼了?”

謝小漁一噎,剛剛才漲回來的氣勢頓時就弱了下去。

她雖然不是原來的自己,但是已經認識這個男人這麼久,差不多已經踩完了他所有的雷點。

知道厲廷川這樣問,肯定是知道了什麼。

事已至此,再隱瞞也沒什麼用處。

“我只是去了趟醫院,還能去幹什麼。”她這句話說的有些心虛。

她知道自己說出來肯定會惹得這個男人再次動怒,乾脆禍水東引。

“你還好意思說我?你不也是去醫院了嗎?我們兩個都是為了照顧朋友,有什麼不一樣的。”謝小漁語氣放軟,她並不想和這個男人吵到。

到頭來吃虧的只會是自己。

“不一樣。”厲廷川下意識的反駁道。

“哪裡不一樣!”她步步緊逼。

就是為了讓這個男人懷疑自己,從而根本就沒有什麼立場來怪罪自己。

厲廷川皺了皺眉,他也說不上什麼具體的不一樣,只是感覺上有很大的不同。

“我跟清靈是清清白白的關係,我們倆就只是朋友。”厲廷川這話說得真誠。

如果不是溫清靈隔三差五的仗勢欺人,謝小漁差點就相信了。

看著厲廷川成竹在胸,謝小漁都忍不住咧了咧嘴角。

這個男人怎麼好意思說出這種不要臉的話來。

每天不是帶著白蓮花回家住,就是帶著她去參加宴會,把自己這個正牌夫人晾在一邊。

不是去各大商場消費,就是送去國外精心照料。

她這個正牌夫人什麼都沒有,還要天天被責罰。

一個小三都快霸佔了厲廷川,他還好意思厚著臉皮說兩個人只是普通朋友關係。

謝小漁想都沒想就說出了一句她自己都後悔的話。

“你這話說出來就是狗都不信。”

話音剛落,兩人皆是一愣。

厲廷川語氣危險,兩隻手臂直接將謝小漁困在了沙發內。

“你再說一遍。”

謝小漁用力的縮了縮身子,可是已經退無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