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她年輕的時候一腔愛意給了狗,現在就要任人打壓?

她的態度堅決,不容置疑。

只是她現在身體還太過於虛弱,在厲廷川聽來沒有任何的殺傷力.

“你不要無理取鬧,清靈都已經說她不計較了,你做錯事情道歉就這麼難嗎?”

謝小漁冷笑一聲,這個男人永遠都不會聽被人解釋。

只有他認為的事情在他的眼睛才是對的。

站在一旁的梁懷州是在忍無可忍,如果不是謝小漁不讓他說話。

他絕對不會這麼安靜。

“厲廷川!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既然她都說不介意了,你直接帶她走不行嗎?非得在這裡刷上面存在感?”

在他看來,厲廷川根本就是沒事找事。

當事人都已經說了不介意,他還要逼著小漁跟那個女人道歉。

這簡直就是在侮辱自己的妻子。

但凡是個腦子正常的男人都不會幹出這種事情之後,還理直氣壯的說不離婚。

他本來在商界上還覺得厲廷川算是個人物,不管是合作物件,還是市場。

厲廷川都是個眼光獨到的人物。

兩人雖然是情敵,梁懷州也不得不承認。

只是沒想到在感情上面,他居然會是這麼拎不清。

厲廷川面沉如水,“這跟你沒關係。”

看到梁懷州忿忿不平,厲廷川的心情也好不到哪裡去。

只要一看到這個男人,厲廷川滿腦子就是那些曖昧橫生的照片。

他眯了眯眼睛,眼底的滔天怒意依舊清晰可見。

“有沒有關係不是你說了算,還煩請你現在帶著這位小姐離開這裡。”

這裡是醫院。梁懷州已經儘量控制住自己得情緒。

一雙眼睛隱藏在金絲框眼睛下,輕易看不出喜怒。

平時他也是個喜怒不形於色的人。

但是在謝小漁的這裡,他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欺負她。

兩個平日裡各據一方的商業奇才,在這不算大的病房內針鋒相對。

眼見情況脫離了自己的掌控,溫清靈連忙跳出來打圓場。

“沒關係的,這件事情就算是過去了,我也不需要小漁的道歉,醫生也說了我這手有可能會好的——”

說到這裡,她的聲音都有些略微的發抖,眼淚吧嗒吧嗒砸到了厚厚的紗布上。

水花馬上擴散在層層紗布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