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言語之間都是滿滿的惡意。

只可惜謝小漁現在正是討厭有人提起厲廷川的時候。

“坐幾天都給你沒有關係,你哪涼快哪待著去。”

她才剛上樓梯就感覺到了鑽心的疼痛在蔓延,不管不顧的罵起了厲廷川。

“喪盡天良的狗男人,你簡直就是不把人當人看!!!”

溫清靈看著她這幅慘樣,幸災樂禍道。

“你這不也是殘疾了嗎?身嬌體貴的厲夫人今天的表演還真是精彩絕倫。”鼓掌聲隨之響起。

謝小漁索性也不上樓了,準備把精力都用來對付這朵白蓮花身上。

她就不相信自己在這坐到半夜,還會沒有傭人發現自己。

“你別告訴我你大半夜不睡覺,就是為了在這噁心我?”

在她看來這確實是溫清靈這個女人能幹出來的事情。

“你太高看自己了,我只不過是突然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了你的醜態。”

“我讓你看了嗎?誰讓你死皮賴臉待在我家不願意走的?”

唇槍舌劍,不分高下。

“廷川哥都說了這是我們共同的家,小漁你可不可以不要趕我走了——”

謝小漁面無表情看著她變臉如同變戲法一般熟練。

雖然還沒有看到人,她都能猜出厲廷川肯定就在附近。

果不其然,下一秒,厲廷川慍怒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謝小漁!你又在胡言亂語什麼?”

面前是溫清靈一閃而過的得意,似乎是覺得還不夠,她繼續添油加醋道。

“你可不可以不要罵我是殘疾人了,我知道錯了。”

甜軟的聲音響起,面前的女人泫然欲泣。

謝小漁身心俱疲,為什麼自己的身邊總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不要靠近厲廷川,真的會變得不幸!

“我什麼時候說你是殘疾人了?你能不能不要隨處發揮自己的演技好不好。”

儘管知道自己的解釋沒用,但她還是忍不住為自己辯駁。

“可是你剛剛明明就有說,就算是你不承認也沒關係,反正你才是廷川哥的妻子,我只不過是個外人。”

車路摩擦地面發出細微的聲響,她轉動著輪椅想要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