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看著謝小漁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笑意。

她從來沒想到自己的一幅畫就可以造成這麼大的反響。

只要自己穩定更新,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有熱度了。

她剛好要編輯一條新微博,將自己前段時間摸索的另外一幅畫po上去。

就想起了一陣電話鈴聲,是梁懷州打來的。

梁懷州驚喜的聲音透過話筒傳了過來。

“小漁,你是準備要復出了嗎?”

電話這頭謝小漁嚴肅的點點頭,卻突然想起來他隔著手機看不見。

“是啊,今天的這幅畫怎麼樣?”謝小漁得意洋洋道。

她也就在自己這些好朋友們面前得瑟。

梁懷州是由衷的替她感到高興,“很好,比起之前的話都更勝一籌,我覺得你一定可以越走越好。”

一番話,他說得慷慨激昂。

謝小漁真真切切感覺到,自己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就算是婚姻不幸,她還有這麼可愛的兒子,就算是家庭不幸,她還有這麼好的朋友。

“謝謝你,懷州。”

梁懷州聽出了她語氣裡的沉重,擔憂的問道,“怎麼了?你那邊是不是又出了什麼事?”

他的擔心不是沒有理由的。

以往每隔十天半個月,她跟厲廷川總是要大吵一架,然後再跟自己訴苦。

現在已經過去大半個月了,她那邊還是沒有動靜,這讓他感覺到有些反常。

“沒事,只是突然察覺到自己以前忽略的東西,其實也來之不易。”

梁懷州沒弄清楚她話裡的感慨,還以為他說的是這次畫作發到網上的事情。

“是啊,不過這也是名副其實,我一直都跟你說,你應該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他揶揄說道。

“我這不都是聽你的了嗎?你怎麼還婆婆媽媽的?”

梁懷州一聽就不樂意了。

“我這都是為了你好,你現在居然還嫌我囉嗦!”

謝小漁笑著求饒,“好好好,我知道了。”

結束通話了電話,謝小漁專心陪兒子玩。

敲門聲突然響起。

“進來。”

房門被人推開,厲廷川走了進來。

謝小漁不明所以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