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自己也不知道,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

兩人之間的氣氛僵持不下,就在此時客廳的燈被人開啟。

刺目的燈光讓人睜不開眼睛,謝小漁眯著眼睛,緩了好一會才緩了過來。

反應過來之後,第一時間將自己的手臂抽出。

“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回臥室了。”

“站住,”男人的底氣明顯不足。

以往自己只要跟別的女人扯上點關係,她就會鬧得天翻地覆,這次卻平靜的反常。

明明這樣是自己樂於見到的場面,可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總是有股難言的複雜。

“還有什麼事?”

謝小漁表現的出奇冷靜,其實心裡已經暗搓搓的記恨上這個男人。

整天對自己兇巴巴的,對外面的女人都是體貼的很。

“你以後不要這麼跟溫清靈說話。”

謝小漁就是感覺一股氣堵在心中,上不去下不來,很是煩悶。

“我哪句話說的不對?倒是你,她的腿傷的這麼嚴重,你還要諷刺她。”

剛剛聽到動靜開啟燈的女傭,小心翼翼地退出兩人的視線。

“你倒是解釋解釋,你身為我的丈夫,跟別的女人出席在宴會上,是什麼意思?”

“她行動不便,我去接送她有什麼問題?”男人的聲音冰冷,眉頭都快皺成了一個川字。

本來還以為這個女人轉性了,現在看來她就是在謀劃別的事情。

謝小漁揉了揉發癢的鼻子,嗤笑出聲。

她本來就口渴,跟這個男人吵架越發的口乾舌燥。

“為什麼非要你去送,別人去不行嗎?她身邊是沒別的人了?”

不等厲廷川反駁,她恍然大悟道,“哦,對了,我今天還答應她,以後都由我來接送她。”

厲廷川面沉如水,“誰知道你到底安的什麼心,你以後必須跟清靈保持距離。”

謝小漁根本就不買他的賬。

“那可不行,我說了要幫忙,就要言而有信。”

“你!”厲廷川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反駁。

這個女人自從失憶之後,整個人都性情大變。